“什么都不用再说了!”祁红药冷笑道:“你们的护阵结界已破,我现在就进去找苏九重把话说清楚,今天你们箫下隐居一个个的都必须给我收拾东西滚出招摇山!”
“祁红药!你不要欺人太甚!”凤襄终于收敛了嬉笑神色,举扇指道:“给姓柳的当走狗这么积极,他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啊!”
“你说什么!”祁红药大怒。
“你若不是在帮衬着柳吟川胡作非为,你们悬镜门的聆庙怎么会被雷劈啊!”凤襄挑眉,嚣张至极,“到现在都没修好吧!不知道该怎么修吧!还是没钱修啊?也是,聆庙上供都在鸣鼎剑宗那里,你替他们鞍前马后,他们却在吸你们的血,我看这分明是老天有眼,恶有恶报!”
聆庙毁坏之事已经让蔺少梧焦头烂额了好几日,作为蔺少梧的心腹,祁红药的精神内耗也不小。
被劈当日,正巧有山下百姓在庙中祈愿,房梁断裂土石坍塌,直接就给埋下面了,所幸是他们发现的及时,没有造成死亡,但人家来祈愿,问题没得到解决不说,还头破血流的回去了,这对于一个仙门而言无异于是丑闻。
为此,他们赔了不少银子,甚至动用了灵石储备去兑换银两。
而修葺聆庙又是另一桩问题所在,他们的聆庙设计构造古法,这道雷又恰好劈在了承重点上,堪称对这座古老建筑的毁灭性打击,非是填填补补就能修缮完毕的,大约需请专门的工匠来彻底翻修,那就又涉及到了钱财的问题。
凤襄这人话糙理不糙,近些年鸣鼎剑宗在扶玉仙盟一枝独秀,占据了海量的修真资源,其他门派都或多或少的受到了影响。
他们新收了弟子入门,又要维持宗门日常周转,再要修缮这聆庙......一碗水实在是难以端平。
而那厢柳吟川还在明里暗里的催促她尽早拿下箫下隐居。
烦不胜烦。
“你怎知我悬镜门的聆庙被雷击中!”祁红药略有错愕,随后咬牙,“莫非是你搞的鬼!”
“我哪有那本事!”凤襄邪肆而笑:“我若有那本事,就不是把你们的聆庙房梁劈断,而是直接给你们烧成灰!让你们百年基业永无翻身之日!”
祁红药:“你——!!!”
“行了凤襄哥你别口嗨了!!”秦云盏扑过去使劲儿扒拉凤襄:“我问你阿鲤到底是谁啊!”
“一个萍水相逢的臭丫头而已。”凤襄不以为意说:“这趴没什么可说的。”
“萍水相逢??”他一句话立时又点爆了祁红药,“阿鲤为了你连孩子都没了!你竟然说与她只是萍水相逢!!!”
如果说凤襄方才的那句话是一点火苗,那么祁红药的这句话就是一句定身咒,叫在场众人齐刷刷石化。
凤襄维持着低头跟秦云盏说话的姿势顿住,过了不知几许才难以置信道:“孩子?????”
“这下没话说了吧?”祁红药冷笑道:“姓凤的,还装傻就不是男人了!”
“不是......我跟宋鲤怎么可能有孩子呢?”凤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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