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昨夜折的那根树枝找回,依葫芦画瓢的比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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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鸢带人将箫下隐居的聆庙清扫归整之后,于山道口立了一块指引用的石碑,“箫下隐居聆庙由此向前”几个大字煞是显眼。
路边时不时会有人路过,大多是扶玉仙盟其他宗门的弟子,虽好奇,却又不好意思走近围观,瞧上几眼便走了。
却有两名穿着鸣鼎剑宗校服的修士在这转弯处站了许久。
这二人皆是鸣鼎剑宗的弟子,一名为刘章,一名为江绍元,这会儿被这浩浩荡荡的声势所吸引,站了老远,借以茂盛的树木遮掩,伸头伸脑的窥伺。
“箫下隐居这是在做什么呢?他们不是被赶出扶玉仙盟了吗?”刘章道。
“你没听说吗?秦云盏傍上了一个山下的女富商,这不,那女富商正在帮他们扩建门户呢!”江绍元眯眼道。
“啊?还有这种事情?!那秦云盏不是面目可憎,粗鄙猥琐之人吗?什么女富商眼睛瞎了,居然看得上他?”刘章费解道。
“这还用说吗?那女富商肯定样貌丑陋就是身形残缺,一大把岁数满面皱纹,被男人屡屡抛弃,姻亲无门,所以才跟秦云盏王八看绿豆的瞧上眼了吧!”江绍元道。
“照这么看来,老天还是公平的,虽然给了这女富商许多的钱,却让她在别处缺损。”刘章颇为感慨道:“要换做是我的话,肯定还是情愿四肢健全,有个正常人的样貌。”
“可是这世上谁会嫌钱多呢!真金白银,天降横财,便宜了秦云盏和箫下隐居这群废物,他们估计能恣意快活好一阵了。”江绍元说:“也就是咱们时运不好,没提前遇上这女富商,不然这好事儿不就是咱们鸣鼎剑宗的了吗?”
“不过你且想想,堂堂修真之士,居然要沦落到以色侍人的地步......我听说那些傍富商的什么都得做,若让你给丑陋肥婆舔足,你可愿意?”刘章道。
江绍元面露嫌恶之色。
“噫!!别说了!我要吐了!”
“对吧,那我宁肯死也不要这脏钱!太荒唐了。”
两人嘴上极尽鄙薄,却谁也没迈动脚离开,显然对于这“女富商”的样貌好奇的紧,眼睛瞪得比谁都大,一瞬不瞬。
石家的那一群家丁忽而恭恭敬敬的退散开来,石鸢提着裙摆走下台阶,她似是为了看石碑立的位置正不正,连着下了好几级台阶,这才转身仰头眺望。
她旋首的功夫,如披帛般的柔顺乌发随着动作甩动到背后,背影婷婷婀娜,发间的石榴花对钗艳丽非凡,好一朵正值韶龄的人间富贵花,哪有半点“丑陋不堪,身形缺损”的样子。
在下方窥伺的刘章和江绍元皆是一怔。
石鸢看了又看,抬手在眉间搭了个凉棚,脆生生的呼喊道:“云琢哥,我从这里看位置刚刚好,你看如何?”
“我看亦可。”师云琢答道。
“那太棒啦!”石鸢拍手笑道:“我要叫云盏下来也瞧瞧!他一定会喜欢的!”
她这话说出,便是坐实了传闻中“秦云盏傍上的女富商的身份”,刘章和江绍元皆是瞳孔巨震。
“我不信......怎会这样!”江绍元的声音发颤道:“这小女娘的眼睛也没瞎呀!”
“秦云盏,何德何能!”刘章亦是面容扭曲。
两人在疯狂的喷酸水,心里不平衡到了极点,这时身后有一人走过,淡声道:“你们竟然不知道吗?秦云盏近日与那苗疆出身的丹修凤襄交往甚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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