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呢?”秦云盏不解道。
“可以藏人。”师云琢幽幽道:“亦可囚人。”
秦云盏:“???囚人?”
“悬镜门的阴阳鱼眼上方至今悬着一处‘大洞天’,里面囚困着悬镜门门主蔺少梧的师兄,也是红药的前师伯裘难。”苏九重慢悠悠的开口道,“算算看至今已有......二十余年了吧?”
“二十余年?师伯?”这番话信息量太大,秦云盏简直不知该从何处吐槽起,只听到了自己下巴落地的声音。
“那是师尊的杰作。”祁红药的嗓音微冷,“九重仙尊,你也莫要称裘难为我的师伯,我们悬镜门没有那样的叛徒。”
“我下次注意。”苏九重歉意道:“总之,大乘境的符修就是有这样的本事,能化天地为牢笼,他若不想让你出来,你便就在里面翻滚周转一辈子也回不了现世,相比之下,剑修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讲究的就是一个痛快,是不是仁慈多了?”
秦云盏思忖片刻,实话实说:“......那倒也没有。”
“行了九重仙尊,别以为我听不出来你在给我戴高帽子。”祁红药说:“我领你们来也没有别的意思,纯粹就是希望能有个彻底清净的场合,让你们把该说的话都说明白。”
“多谢。”苏九重拱手道。
正说着,他们便在桃园中的一处凉亭下看见了宋鲤。
剑阁藏天下神兵,也锻造万千神通法器,因此剑阁弟子大多身着锻造以用的衣裳,以利落的裤装为主。
宋鲤依旧卷着袖子,腰间别着一把半臂长的小铜锤,正趴在石桌上打瞌睡,她手臂枕着脸,鞭子随意的垂落,一派恬静。
想起那天在剑阁受到的待遇,苏九重带头在亭子外面就停下了脚步,一幅敬畏三尺的模样。
这群剑修莽的时候莽,怂的时候也是真怂,祁红药已经见怪不怪了,提了裙摆上前去,轻声道:“阿鲤。”
宋鲤被唤醒,她抬手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呵欠,而后余光一瞥。
站在苏九重与师云琢后面的凤襄适时挑了一下眉峰。
两人的目光越过中间的一群活人,在半空中狠狠的碰撞。
这小洞天里明明风和日丽,秦云盏却狠狠的打了个寒战。
下一秒,宋鲤拔出了腰间的小铜锤,朝着凤襄狠狠的砸了过来。
这小铜锤看着精巧,实则非同小可,它于半空中骤然变大数倍,足有一人多高,如劈山斧般重重落下!
众人纷纷退避三舍!凤襄也不是吃素的,他侧身闪躲,一扇挥过,折转疾下,生生改变了那铜锤的走势,劲风割面,铜锤落在他足尖前方毫厘之处,将地面砸的四分五裂!
“好样的,宋鲤。”他怒极反笑,扭头道:“不分青红皂白就动手,不知道还以为我们两个是不死不休的对家呢!”
“我们本来就是!”宋鲤厉声道:“凤襄,你就是个淫贼!负心汉!懦夫!你有本事就一辈子都躲着!永远不要现身!”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