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姐?!”秦云盏见着来人,诧然,当即规规矩矩的起了身,“你怎么来了呀?!”
“怎么?你们箫下隐居我来不得?”祁红药从他身边过,轻轻哼了一声,眼尾却带着笑。
“没没没,红姐住在这儿我们都欢迎之至!”秦云盏说。
“你这张嘴,油嘴滑舌有,出言不逊也有。”祁红药抬手在他的脑门上弹了个爆栗子,又看向师云琢:“一看就是被你惯成这个样子的,没大没小。”
师云琢拢着袖,懒懒的勾唇,语调却十分伤感
“没办法,师兄会老,师弟会长大,师兄迟早要被师弟欺负。”
秦云盏:“???”
“这样啊。”祁红药板起脸来,故作生气道:“那这些符......我不给他了。”
“符??”秦云盏的眼睛瞪圆,支棱道:“什么符?!”
“你师兄托我绘制的传送符啊。”祁红药说:“纯属私人交情,既然你小子学坏了,那我也不好助纣为虐,小四儿,就地烧了,当着他的面儿,一张都不给他留。”
她说话可太有领袖风范了,简直就像是为了当一派之长而生的,跟在她身后的小弟子言听计从,半点不带犹豫的,当即就要燃引火符。
秦云盏大惊失色。
“啊别别别别!!”他左看右看,无从下手,最终还是决定从源头上解决问题,扑过去熊抱师云琢。
像是钓着他玩儿似的,师云琢一侧身避开,秦云盏扑了个空。
事实证明师云琢若不想让人摸着,那秦云盏是势必也抓不着的,秦小狗一而再再而三的摸不着人,杵在原地,委屈的眼睛都红了。
“师兄我错了嘛!”他跺脚道。
“错哪儿了?”师云琢好整以暇道。
“我飘了!”秦云盏感觉到了歉疚,道:“居然敢嘲笑含辛茹苦为我着想的师兄,我……我该打!”
“唔,还知道自己该打。”师“云琢说:“那脸凑过来。”
秦云盏:“!?”
秦小狗呆了呆,盯着师云琢的眼睛看,男人的表情不像是说假的。
他扁了扁嘴,男子汉大丈夫,心想说出去的话就如同泼出去的水,要是挨一顿打能让师云琢消气,倒也不算亏,遂闭上眼,以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将自己的脸送了出去。
不料两根温热有力的手指出其不意的夹住了他的腮帮子肉,往外扯动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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