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云盏:“......”
两人互相狠狠蹬了对方一脚,终于彼此分离开来,像两只小兽般各踞房间里的一隅,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明开峦脸上好几道抓痕,秦云盏的嘴角也青了。
“秦云盏,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羡慕你!你有个事事肯照应你的好师兄!”明开峦哑声道,眼底泛红:“你浪他不管你,你出了事儿,他随叫随到,你还想怎么样啊!”
“怎么?搞得好像你没有师兄师姐一样!”秦云盏一边儿倒吸凉气一边说。
“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明开峦大声说。
“行了行了,左右跟你们说不清楚!”秦云盏不耐说:“那你现在是怎么个意思!要跟我绝交么!”
“我为什么要因为一点事就跟你绝交啊!”明开峦叉腰道:“我就是想骂骂你!”
秦云盏:“???”
明开峦:“你最好还是去跟云琢哥道歉!你刚才说的那些话!实在是太伤人了!”
秦云盏咬了一下唇角,心里也不是那么的理直气壮。
的确,对于这个半路冒出来的神秘女人澹台衣,他不自主的会生出保护的心思,澹台衣不予以真面目示人,他自然也不希望有人去打搅,故而对于师云琢的刨根究底,他含糊其辞。
但说到底,师云琢刨根究底却是为了保护他免受伤害。
这就很矛盾。
他低下头,以指尖轻轻的捻动胸前的那里珍珠扣。
明开峦离开后,秦云盏走到了桌边,对着那台宫灯轻轻一挥手。
宫灯无火自明,帐纱之上便有字浮动了起来。
澹台衣:“你终于来了,叫我好等。”
秦云盏犹豫了片刻,凭空以指尖虚画,字迹凝结,于灯罩上流转。
“不好意思,研究了半天怎么点灯。”
澹台衣:“此乃鲛珠,夜明珠中的极品,无须火燃,你傻不傻?”
秦云盏:“我又不知道。”
澹台衣:“你没见过?”
秦云盏:“我怎么可能见过这么值钱的东西?”
澹台衣:“你师尊周游四海,名扬天下,什么宝贝没见过?况且早年你师尊与一鲛人相恋,这样的明珠应当数不胜数,最大的那颗则被嵌在他的本命剑上。”
秦云盏:“鲛人?你说的是我师娘芳亭么?”
澹台衣:“你难道还有第二个师娘?”
秦云盏:“这倒没有!”
澹台衣:“谅他也不敢有。”
秦云盏:“不瞒你说,我师尊身边吧,女人,我没见过一个,钱,我也没见过一分。”
澹台衣:“那他这些年都在做什么?”
秦云盏:“嚯老酒,悼念我死去的师娘。”
对面停顿了很久都没有动静。
就在秦云盏以为对面下线了的时候,澹台衣才艰难的又飘过来一行字。
“他现在还是这样么?”
秦云盏:“我来了以后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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