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什么事!”澹台衣上前去提溜他,“想开玄窟闻道是吧?走,先跟我去认认新弟子的面孔去,不把你分内的事做好,别想问什么道。”
苏九重就这么被澹台衣弄走了,院内瞬间只剩双云独处。
秦云盏怕拍屁股跳起来就扑过去,从后面一把搂住了师云琢的脖子。
“做什么?”师云琢偏过脸去,呼吸与他交融成一片。
“亲你!”秦云盏毫不避讳的说。
师云琢愣了一下,而后就被这小狗掰过脸去狠狠一口啃在唇上。
其实他们大败鸣鼎剑宗的阴谋从头至尾不算太过艰难,甚至是可以称得上是游刃有余,师云琢招揽来的每个人都仿佛演练过无数遍似的,配合默契的不像样,死遁的死遁,善后的善后,出击的出击,最重要的是,那柳吟川居然是个假大乘境,再卖了柳乘风下山窜逃时被师云琢逮了,一招击毙。
这些于师云琢而言都不算什么意外之喜,他比较意外的事,他跟他的便宜师弟之间,进展飞快。
师云琢不是个风花雪月的人,他虽知自己对秦云盏这只爱搞贴贴的小狗动心颇早,但道德感放在那儿,纵使秦云盏老早就对他说了喜欢,他也总有一种“老牛吃嫩草”,“以师兄之特权玩弄无知小师弟”的既视感在里头,遂一拖再拖,不知该如何回应。
直到南下途中,秦云盏一觉睡醒,用一种深情乃至可怜的眼神死死的盯着他,让他感到无奈且心疼,那些情感束缚才彻底决了堤。
亲了一下,而后一发不可收拾。
师云琢可以确定,秦云盏做了一些非比寻常的梦。
但秦云盏含糊其辞,他也并不打算追问。
梦这个东西......过于玄妙,他比任何人都懂。
没准儿哪天他会再次一觉睡醒......发现所经历之事又是南柯一梦,一次一次又一次。
至少他学会了珍惜当下,故而当下已经是最圆满的结局。
两人从浅尝辄止的啄吻演变成了深吻。
“还要!”
秦云盏把他的唇咬的有些肿,分开后还犹不满足,恨不能八爪鱼似的挂在他身上,师云琢轻轻呼出一口气,微有无奈的将他的胳膊压下去。
“大白天的......”
“大白天的又怎么了?”秦云盏不屑一顾说:“现在也没谁敢说我俩是苟合。”他一个机灵跳起来,兴致勃勃道:“师兄你知道不,几天前宋鲤还跟我说,就因为你飞升大乘,修真界的姻亲状况大变天啊!”
“怎么个变法?”师云琢奇道。
“再没人敢拿红姐的师尊说事儿了。”秦云盏说:“而且最近成亲的新人特别多!”
“为什么?”师云琢诧异。
“原本他们修真界结亲都讲究教条,什么门当户对啊,八字契合啊!就生怕选错了影响修真前途。”秦云盏说:“但就因为我俩!现在他们什么都不讲究了!你说这性别都不是问题,那些教条还算个屁啊!”
师云琢啼笑皆非。
“师兄,那个......我给了不少份子钱。”秦云盏哼哼唧唧的又蹭上来,“芥子囊都空了,你看我也没机会收回来这些钱,你要不支援我一点儿......”
师云琢哼了一声。
“终于进入正题了。”他说:“你哪儿来那么多朋友?”
“朋友......多也是错吗?”秦云盏左顾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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