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惜的掌法灵活刁钻,且一心要置许风于死地,只过得十来招,许风已觉招架不住了。他沉下心来,索性拼着受伤不顾,又举起匕首朝楚惜刺去。
楚惜咬了咬牙,忽然变招,抬脚踢向许风的手腕。许风吃了一痛,手中匕首“当啷”落地。
楚惜当即猱身而上,掌法连绵不绝。
许风就势往地上一滚,想去捡回自己的匕首,但楚惜已追了上来,反而夺了那柄匕首,扬手刺向许风的眉心。
许风避无可避,只好用双手握住了刀刃。他手上立刻鲜血淋漓。
楚惜虽受了伤,力气却远远胜过许风,手中匕首一点一点沉了下来,冷笑道:“宫主不是要护着你吗?我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眼见那匕首离得眉心不过数寸了,许风知道自己只要松一松手,就是必死无疑。
他死了倒不要紧,但……
但贺汀州怎么办?
他伤上加伤,必是逃不出去了。
许风背后冷汗淋漓,想着实在不行,便只好跟楚惜同归于尽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许风眼前寒芒一闪,有一柄剑轻轻架在了楚惜脖子上。
楚惜的动作顿时僵住了。他身后响起一道熟悉的清脆嗓音:“楚堂主先前拿剑指着我时,可真是威风得很哪。”
楚惜眼瞳一缩,僵硬地回过头去,失声叫道:“是你!”
沈意笑嘻嘻地立在楚惜身后,手中正握着一柄剑。
贺汀州轻咳一声,道:“沈意,你可来得太迟了些。”
“谁叫宫主丢下我不管的?我一个人经了千难万险,方才寻到这里。”
贺汀州自不信他,说:“一些小小机关,如何难得住玲珑阁排名第一的杀手?”
沈意颊边笑涡隐现,道:“我只管拿钱办事,可不敢自称第一,宫主这样夸我,莫非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两人说话之际,一直默不作声的楚惜突然发了狂似的,一头往剑上撞去。剑尖被撞歪了数寸,在他颈上划出一道血痕,但沈意也因此退了一步。
楚惜捂住血淋淋的伤口,趁机从地上跳起来,飞身闯了出去。
“呀,”沈意嘟囔一句,“可不能让他跑了。”
便提剑追了上去。
许风到这时才缓过一口气。他有些狼狈的站起身,见贺汀州仍靠在石壁上,唇边的血痕触目惊心。
他忙走过去道:“你怎么样了?那枚毒药……”
“没有什么毒药,不过是一种让人手脚麻痹的药,症状与中毒相似。我咬破嘴角做了场戏,让楚惜误以为自己中了毒而已。”
若非如此,许风也不可能伤得了他。
许风心中却想,那是因为贺汀州身上没带着毒药,若是有,这人肯定也会吃了。
他想到这里,竟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跳,不敢再想下去,只抬手替贺汀州拭去唇边的血痕,然后低头包扎自己手上的伤口。
贺汀州静静看他一眼,两个人都没出声。
沈意倒是很快就折了回来。他衣襟上染了点血色,说话的语气十分轻快:“楚惜已除,接下来只剩下林氏父子了,宫主可别忘了答应我的报酬。”
“放心,你们玲珑阁何时做过亏本生意?”
“这倒也是。”
沈意一边说,一边卷起袖子,露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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