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身在何处了。他梦见许多光怪陆离的场景,接着画面一转,他看见自己走进了一间屋子里。
屋中的香炉里燃着浓浓的催情香,纱帐层层叠叠地垂下来,笼住了躺在床上的那道身影。
贺汀州缓步上前,轻轻挑开了纱帐,见床上躺着一个青年。青年手脚修长,薄被下的身体未着寸缕,只双手被一条红绸绑着。他因为那催情香的缘故,身体难耐地弓起来,额上已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贺汀州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
青年微微喘息着,乌黑的眼睛里蒙着一层雾气,惶惶然地望向他。
贺汀州的心口似被这目光撞了一下,呼吸不自觉地急促起来。
风弟。
他在心中叫了一声,蓦地记起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了。当时他还不知许风是他弟弟,某次心血来潮,就对许风用了药……
后来贺汀州得知许风的身份,自是再也不敢回想从前的事了,可是梦中的他却是一无所知,已在床榻边坐了下来,将浑身绵软的青年揽进怀里,漫不经心地拨弄他敏感的身体。
青年在他怀里战栗不已,手脚羞耻地蜷缩起来,却又被迫在他面前打开。
住手!
别伤他!
贺汀州被那催情的香气搅得心神不宁,一面知道这是自己的亲弟弟,无论如何不能碰他,一面却又叫嚣着索求更多,想狠狠地侵犯他、占有他,让他浑身上下都沾满自己的气息。
最终还是梦中的自己占了上风,拇指轻轻碾过青年柔软的唇。
“嗯……”
青年因着药性的关系,张嘴舔了舔他的手指。
贺汀州低笑一声,便除了身上的衣物,将青年的头按在自己胯间,哄诱道:“乖,好好地含着它。”
早已挺立的硬物拍打在青年脸上,顶端渗出的黏液沾湿了他的唇,显得既淫乱又色情。
青年迷茫的双眼似乎清醒了一瞬,难堪地别开头。
贺汀州却扳过他的脸,用火热的硬物蹭了蹭他的唇,说:“张嘴。”
青年迷乱地张开嘴。
贺汀州一下顶进了他嘴里。
“唔……”
青年被他顶得喘不过气,呜咽着摇了摇头,眼睛里的雾气将散未散。
贺汀州在他湿热的嘴里进进出出,一时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情不自禁地叫:“风弟……”
许风双眼泛红,被他欺负得咳嗽起来。
贺汀州这才退出来一些。
许风咳了几声,用绑着红绸的双手挡住眼睛,哑声道:“哥哥,不要……”
贺汀州心中一凉,一下惊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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