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宝山试探道:“要么,王爷叫王妃多走几趟宁园,让公主那边先服个软?”
湘王猛地瞪过来:“你当华阳是那些不受宠的公主,事事被驸马牵着鼻子走?还叫公主服软,本王想去劝劝公主连面都见不到,他陈敬宗哪来的这么大的脸!”
项宝山识趣地闭紧嘴巴。
也是个没用的,湘王叫他滚!
气归气,事情得解决,眼瞅着十天就这么过去了,已经进了二月,上次休沐日陈伯宗夫妻俩是因为刚上任不久才没回石桥镇,可如果拖到二月底的休沐日,陈伯宗两口子肯定要回老家,万一被陈廷鉴看出端倪,陈廷鉴趁机参他一本怎么办?
翌日清晨,湘王派人去卫所给陈敬宗下帖子,请他傍晚来王府吃席。
结果陈敬宗根本没来!
湘王很生气,可再气也只能忍着,隔日坐着马车,来卫所做说客。
陈敬宗并不肯单独见他,湘王在项宝山等人的陪伴下来到演武场,就见陈敬宗正在与五个士兵过招。才二十二岁的年轻驸马,赤着一双修长结实的手臂,五个士兵围着他团团转,最后也没能拿下陈敬宗,反而被陈敬宗轻轻松松地摔倒在地,引得其他士兵纷纷喝彩。
“王爷想劝我给公主赔罪?”打完这一场,陈敬宗终于给了湘王一个正眼,“行啊,王爷陪我切磋一回,只要王爷赢了,我这就脱了衣裳,一路走过去给她负荆请罪。”
湘王就是个酒囊饭袋,别说陈敬宗了,他连那些普通的士兵都打不过!
他笑眯眯地给自己找补:“驸马说笑了,我这一身老骨头,哪里还是你们年轻人的对手。”
林彦手痒,从湘王身后走出来,道:“我代王爷与驸马比试,如何?”
陈敬宗上下打量他一眼,笑笑:“也行,倘若你输了,你们这些人,都休要来我耳边啰嗦!”
林彦只管脱了外袍,猎豹般朝陈敬宗扑去!
林彦是有真本事的,陈敬宗收起轻视之心,全力与他比试。
湘王竟被这场比武吸引了,犹如在看一场龙虎斗。
看着看着,湘王忽地想起了陈廷鉴的祖父。
陈廷鉴十六岁中举时,他祖父也才五十多岁,长得高高大大威威猛猛,因武艺过人,所以这个年纪依然在王府做侍卫,没有被嫡母辞退。
陈廷鉴的爹是个病秧子,早早没了,陈廷鉴也走了科举之路。
可陈家的祖辈里有勇武之人,这份勇武在隔了两代后,于陈敬宗的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
“砰”的一声打断了湘王的回忆,然后他就看见,林彦被陈敬宗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湘王:……
得了,劝陈敬宗给华阳低头的这条路也彻底被堵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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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王虽然劝说驸马爷无功而返,但这消息不知怎么传到了宁园。
没两日,宁园给俞秀、湘王妃、陵原县君、白家的纪老夫人乃至项宝山的妻子也就是湘王的那位庶女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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