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就觉得那小子长得好,一看就比陈阁老中用。”
华阳:……
姑母口中的“中用”,是她理解的朝堂方面的中用吗?
她赶紧转移话题,询问姑母这两年的生活。
安乐长公主叹了口气:“就那样吧,府里的人长得再俊,天天看也看腻了,去外面找新人也没有那么容易,有本事的不屑来伺候姑母,没本事的又难挑出一个长得俊的来……说起这个我就生气,有些男子明明长得歪瓜裂枣,居然还很有自信,觉得我能看上他!”
华阳:……
听听,姑母的烦恼都与寻常女子不同!
不过,姑母才三十出头,生得也是花容月貌,寻常男子当然入不了姑母的眼。
“你们呢,现在回京了,是准备马上要孩子,还是再等几年?”安乐长公主重新回到自己的椅子上,一边喝茶一边闲聊道,“若是后者,姑母再给你攒一盒子那宝贝。”
华阳心中微动。
那所谓的宝贝,单个在陈敬宗身上可撑不住十次,用个七次左右就破了,当然,这是东西第一次破了时陈敬宗嫌弃的,华阳可没有特意去数每个能用多久。
剩下十几个,大概也就够他们用到今年年底。
她红着脸点点头。
安乐长公主明白了:“我记下了,过阵子攒够了再给你送过去。要我说啊,还是你聪明,像南康,只比你早出嫁一年,前年生了个女儿,现在又怀上了,天天防着她驸马在外面与女人厮混,我听着都嫌累,她驸马长得也没有多俊,厮混就厮混去,等她生完孩子也养两个俊俏侍卫,夫妻各得其乐,多好。”
华阳但笑不语。
安乐长公主打量她两眼,好奇问:“你不想要孩子,陈四郎就愿意?我要是他,恨不得早点让你怀上,只有你生了他的骨肉,他的驸马之位才算稳当了呢。”
华阳笑了笑:“这事我说了算,他不愿意也没用。”
安乐长公主:“嗯,这才像公主的样,那他有没有惦记着在外面偷腥?”
华阳:“他不敢,不提我这边,陈家的家风摆在那呢,他敢胡来,陈阁老第一个饶不了他。”
安乐长公主当然也听说过陈家的事,点点头道:“你娘虽然霸道专断,帮你订的这门婚事还算很不错了,让我挑我也挑不出更好的人选来。你那表哥倒是不错,玉树临风的,可惜早早就定了婚事。”
华阳一怔,随即无奈道:“您说什么呢,我与表哥从来都只有兄妹情分,这话您单独调侃我也就罢了,可别在外面乱说。”
安乐长公主挑眉:“怎么,怕你们家驸马拈酸啊?”
华阳:“他粗枝大叶的,哪会介意这个,我是怕表嫂误会,坏了她与表哥的感情。”
安乐长公主:“他们哪有什么感情,每次宴请撞上,你表嫂都是一张苦瓜脸,一看就是夫妻关系不睦。”
华阳有些意外。
她养在宫里,与表哥戚瑾见面并不频繁,后来表哥成亲,她一年见夫妻俩的次数还是那么区区几回,对表嫂田氏最深的印象就是其人温柔秀美,看起来就好相处,其他方面并没有太多了解。
难道这两年表嫂那边又发生了什么?可无论有何内情,都与远在陵州的她沾不上关系,便是以前,表哥对她也没有任何超过兄妹情分的举止。
姑侄俩刚提到华阳母族的亲眷,戚皇后就派人来传话了,说武清侯府的太夫人、侯夫人、世子夫人此刻已在凤仪宫,叫华阳过去招待。
武清侯戚文远是华阳的亲舅舅,今日来的三代夫人则分别是她的外祖母、舅母以及表嫂田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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