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套已经被撑到变形,薄薄的套子里射满了精华。裴楠问:“这个该怎么处理啊?”
齐风北将它打结然后用纸巾包好,“当然是扔进垃圾桶里。”
“哦。”裴楠有些不舍得,主动将纸巾接了过来塞进自己口袋里,仰着脸嬉笑,“等下我来扔。”又露出苦恼的表情来,“含太久了,都合不拢了。”
肠穴被操成了深红色,肛口还弥漫着血色,硕大的巨物一经抽出,肛口就在不安分地翕张,似乎还想将它吞回去一样。齐风北伸出手指揉了揉,又拍了下他的屁股,低声警告,“别发骚。”
裴楠的衣物都有些皱巴巴的,衣领被扯松垮了一些,穿在身上就有些不合时宜的大。一张脸也绯红,嘴唇被吻得很肿,身上弥漫着性爱的气息,任谁看到都知道他经历了什么。
走到门口的时候裴楠才担心会被忠伯看出来,小心翼翼地贴着齐风北走,手指抓紧了他的外套下摆,像个小尾巴。
而听到忠伯的声音后,就像个被人踩了一脚的小尾巴。
忠伯的语气比平常还要严肃,虽然对齐风北表现得彬彬有礼,但其中的不悦任谁都能看得清。当他看到探出头来的裴楠时,眉头就愈发不加掩饰地皱了起来,视线在裴楠的脸上扫了一圈,最后落在他的领口处,看了一眼就别开了头,“这么大的人了,难道连一件衣衫都不会好好穿吗?衣衫不整的成什么样子?”
裴楠吓得刚要缩头,没料到齐风北开了口:“我扯坏的。”
裴楠怀疑忠伯可能要背过气去,因为他一张脸瞬间就胀成了紫色。
可能又要被训了。
裴楠有些怕,齐风北转过身来,将外套脱下,没交给忠伯,反而放进了裴楠怀里,又轻轻拍了下他的屁股,“先上楼去。”
裴楠如蒙大赦,连忙跑上了楼,速度快得跟兔子一样。
忠伯倒了茶过来,目光从齐风北领带上的领带夹扫过,又是一顿糟心。齐风北喝了口茶,抬头看着他,神色平静,“明天需要做的事,你帮我安排好。有些仓促,辛苦你了。”
忠伯嘴角一抽,语气硬邦邦的,“这是我的分内事,先生不用客气。只是我不明白,非得这么着急吗?您先前不是说等年底或者明年?”
齐风北道:“事情有变。”
忠伯脑子里冒出一个猜测,瞬间脸色更难看了,忍不住问道:“小楠……有了?”
“还没那么快,你忘了他的体质吗?他怀孕会比正常女性困难一些,而且他年纪还不大,可能需要的时间要更久一点。”
忠伯听到这句话,血气陡然往上涌,语气都严厉了起来,“您也知道他年纪不大,就不该如此纵欲。”他像是忍不住了,“在家里就算了,怎么还拉着他在车上……您不该如此折腾他,他还处在长身体的年纪。”
他心里尽管对齐风北偏爱,看他如同看自己的儿子一样,对齐风北和裴楠在一起的事也千万个不愿意,一是因为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二是因为裴冰的事对裴楠的迁怒。可即便如此,他心里也清楚的知道,这两个人在相处中,齐风北一定是掌控者。
所以无法怪裴楠引诱,齐风北才是纵容者,甚至他内里可能比裴楠还要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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