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严时律昨天都说了,有什么要求直说就好。
“严时律,”白念来到洗手间门口,敲门,“你还要多久啊?我想上厕所了。”
白念刚睡醒,声音没什么力气,再加上是求人,又刻意放缓了语气。听上去软软的,像是撒娇。
他刚说完,里面突然传来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还有“咚”的一声巨响。
“严时律?”白念有些慌,急忙道,“你滑倒了吗?有没有受伤?”
里面没有声音,白念更着急了,开始拍门:“你怎么样了?回答我。还能说话吗?再不说话我进来了啊!”
“别进来!”
门里面传来一声压抑、低沉的声音,听起来难受极了。
白念越发确定严时律受伤了,连忙道:“你伤哪儿了?还能站起来吗?”
“没有。”严时律这次回应得很快,但听起来依旧很难受。
“你别硬撑啊,”白念不放心,“浴室摔倒很严重的,受伤了要及时送医院。”
严时律还是没有回答。
又过了好一会儿,就在白念犹豫要不要硬闯时,他这才又说:“不用进来,我没事。”
这时他的声音很低,不复以往的冷清,反而带着一丝磁性的沙哑。
“真没事?”白念担心他安全,没有注意到他语气的异常。
“没事,就是不小心碰倒了沐浴露,撞了一下玻璃。”
“那就好。”白念松了口气。
淋浴间,严时律单手撑在墙上,身体紧绷,任由热水从他头上洒下。
水落
得越来越急,他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严时律。”白念软软的声音突然响起。
严时律动作迅速加快,紧接着猛地停了下来。
“我能不能进来上个厕所?”白念问他,“我不看你,我就只上个厕所。”
严时律大脑瞬间炸出朵朵烟花,火药在助推下飞上天空,“砰”地一声绽开,怒放,垂落,然后熄灭。一朵又一朵,源源不断地,仿佛一场盛大的烟花表演。
严时律撑着墙壁,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陷入了漫长的余..韵中。
白念等了好久,都没等到严时律回答,有些失落地补充:“你要是觉得不方便就算了……”
“没关门。”一道低哑的声音响起,带着之前从未有过的欲。
白念急着上厕所,没有注意到严时律语气的异常。
“那我进来了啊。”他提前打好招呼,推门进了洗手间。
刚拉开门,白念突然愣了一下。里面怎么味道怪怪的?他记得沐浴露不是这个味道才对。
然而很快,他就被另一件事吸引了注意力——浴室里没有雾气。
白念愣了愣:“你又洗冷水澡啊?”
淋浴间的花洒还在继续工作,严时律背对着他,透过磨砂玻璃留下一道模糊的身影。
过了好久,严时律才“嗯”了一声。
见对方不欲多谈,白念不再多问,打开马桶盖上厕所。
解决完生理需求后,白念站在镜子前洗手。淋浴间的水声停下了,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
白念随口道:“对了,张黎阳说上午去滑雪,下午去泡温泉,你觉得怎么样?”
“可以。”严时律推开隔间走了出来。
他围着浴巾,手臂上青筋凸起,眼睛很沉,很黑,看起来比平时更加具有侵略性。
白念莫名有些发憷,也不敢搭话了,连忙关了水龙头,逃也似地离开卫生间。
洗漱完毕,白念先一步去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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