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吼了声:“跑什么!腿还伤着呢!”
“怎么回事啊?”李祁从门外探进半个身子,瞧见跌在地上哭得稀里哗啦的何鹿,忙上前把人抱起放在床上,对着秦锐嚷道:“干嘛呢你!吓着孩子!”
“他不让我给他上药!”秦锐只觉心里一股无名火蹭蹭往上蹿,万万没想到小孩在脾气倔这点上完美继承了他的基因。
“不让就不让呗!人家伤的是下面,又不是手,自己上药怎么了?”李祁压低声音继续道:“小孩子在发育期,脸皮薄,你干嘛非得较真?”
“那底下他自己看得清吗!”秦锐就纳闷了,都是男的,露个鸟而已,至于吗?
“不是有镜子吗?”李祁好说歹说把秦锐拉出去,将药膏塞到何鹿手里朝他使了个眼色。
何鹿眼见着父亲被带走,一瘸一拐地去锁了房门,这才敢脱掉裤子,一边哭一边给自己上药。骑马的时候一起一坐,阴蒂头和外阴唇一直撞在马鞍上,虽然没有破皮和流血,但是轻轻一碰就跟针扎一样地疼,他不知道这个药膏可不可以抹在阴蒂上,只敢往红肿的外阴唇和被磨到出现淤血的大腿内侧涂上厚厚一层,再换上宽松的睡裤。
小孩在房间里等了好久也没见爸爸回来,心里既难过又害怕,一个人默默掉眼泪,魏洋给他端来晚饭也只吃了两口,最后哭累了抱着爸爸的外套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在儿子那受了气的秦锐去射击场打了一小时靶,气消之后又被近藤叫去喝酒,等他喝够回来,儿子已经睡着,脸上还挂着两道泪痕。
小哭包,真他娘会哭!秦锐轻轻摸了摸儿子脸蛋,大概是身上的酒气太重,小孩皱着眉头轻哼一声。
洗完澡的男人光着身子从浴室出来,确保身上没味道了才慢慢爬上床掀开何鹿的被子。
下午小孩死活不肯让他帮忙上药,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涂好药膏,秦锐手上稍一用力轻易将儿子睡裤扒了下来,露出一条印着小黄鸭的卡通内裤,忍不住笑了笑,真幼稚。
何鹿白天骑了马,晚上又哭了许久,这会睡得正沉,根本没发现有人正在掰开他的双腿。秦锐不敢开大灯,怕儿子醒过来,只能打开手机里的手电筒,照向儿子腿根。小孩皮肤白,腿侧的淤血看起来十分严重,男人皱了皱眉,拿起放在床头的药膏笨手笨脚又给他抹了一遍,这才将注意力放到被内裤包裹着的私处。
儿子的内裤是三角的,看前面鼓起来的弧度就知道小孩性器不大,屁股的肉倒是不少,秦锐伸手轻轻勾住内裤底裆边缘往旁边一拨——儿子的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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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微醺的男人被眼前的景象刺激得彻底清醒,他使劲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确保没有看漏也没有看多,儿子确实没有蛋,但是却有一个屄。
哪怕双腿大张,两片肥厚丰满的外阴唇依旧紧紧闭合,只露出一条嫩红细缝,秦锐用空着的中指小心掰开一边大阴唇,小阴唇连带着阴道口被含得极深,但确实存在,上方是个小巧的阴蒂,因为没有抹药还显得有些红肿。
秦锐抽出手指将内裤底裆拨回原处,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满脑子都是刚刚看见的儿子下体,妈的,他儿子不仅长了个女人的逼,还是个极品馒头逼!
小孩下午的行为有了合理的解释,秦锐光着身子在床边来回踱步,十分焦虑,好好一个儿子,怎么会变成双性人呢?
难怪那么爱哭,在秦锐乱成一团的思绪中,这个想法莫名冒出,一时让他冷静不少。
全身赤裸的高大男人定定站在床边,看着儿子熟睡的面容心中五味杂陈,自己还老是嫌弃他胆小软弱,因为一点小事凶他吼他,只怕小孩受过的委屈比自己知道的要多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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