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器官的存在感日益增强,隐约发觉了性取向的小孩甚至不敢跟男生走的太近。
秦锐带着隐秘的欣喜将一切看在眼里,对儿子的病态控制欲让他几乎一有空就要向老师了解儿子的情况。时间一长,所有任课老师都知道班里叫何鹿的学生有个异常关心他的父亲。
夜里,小孩的房间再次弥漫着淫糜的声响。
艳红的肉穴贪婪吞吃进两根手指,胸口埋着的脑袋不住耸动舔吸小巧肉粒,何鹿清纯的脸上布满情欲,抑制不住地发出呻吟。
用女穴高潮过一次后,屁股里也被塞了根手指,早已学会享受快感的肉体在床上放荡扭动,搞得秦锐又馋又气,轻咬了下儿子的奶头,“怎么这么浪?等不及要被爸爸操了吗?”
回应他的只有小孩带着哭腔的喘息,男人加快手上的动作,不停搅动儿子的小屁眼,抠挖肠道里的敏感点,鸡巴在儿子腿根色情磨蹭,最后跟小孩一起射了出来。
何鹿还在念书,秦锐不敢做得太过分,保持着每周一次的频率潜入儿子房间对他做尽坏事。药不是每次都下,但只要下了药,小孩第二天醒来就会觉得身体格外酸软,而且总记不清前一晚的梦,更加方便了父亲的变态行为。
天气逐渐转凉,换上冬日校服后何鹿终于不用再把胸部紧紧束住,乳房一下子得到解放。
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自己的胸部又变大了点,尤其是乳头,连带着原本浅淡的乳晕颜色都变深了些。不过谁没事会认真记录乳头的生长情况呢?小孩一样没放在心上,因此忽略了父亲过分慈爱的目光。
秦锐本想挑个良辰吉日给儿子破处,谁知手底下有人不老实,想碰毒品生意,量还不少,气得他破口大骂。好在老四带人及时把货截了下来,秦锐赶到时,两方人马正在对峙,紧张气氛一触即发。
为这破事秦锐忙了大半个月,将手下的人彻查了一遍,真让他发现了好几个搞小动作的蛀虫,“妈的,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
老四和老五对视一眼,脑海里不住思考这个吃屎的狗包不包括他俩。
“那几个人是不能用了,想个办法送进局子或者直接做掉,弄干净点。”秦锐阴恻恻地说道,浪费他这么长时间,不知道能干宝贝多少次了。
“是。”比起坐办公室,这业务老四老五可熟练太多了,应得十分干脆。
等秦锐忙完这遭,儿子期末考都结束了。
为了让学生过个好年,成绩会等下学期开学再发布,所以小孩考完试直接开始放寒假。随之而来的,还有男人三十三岁的生日。
何鹿一直记挂着父亲的生日,做了许多功课也没挑到满意的礼物,最后只能听从同桌的建议,亲手为父亲做个蛋糕。
虽然会下厨,但是自己都没吃过几次蛋糕的小孩完全没有烘焙经验,因此他特地在外面报了个班,每天拉着裴悦一起去上课。得亏教烘焙的老师是个大帅哥,不然裴悦绝不可能在放假之后还早起外出。
“宝贝去哪?”秦锐叫住正要出门的何鹿,好不容易闲下来的男人本打算跟儿子好好亲近一下,结果小孩天天跑得不见人影。
“跟...跟同学约了去玩...”何鹿满脸写着“我在说谎”。
“什么同学?男的女的?”
“男...男的。”何鹿怕爸爸误会,下意识地又撒了个谎。
“怎么天天跟人约在外面?让同学来家里玩。”秦锐板着脸,十分严肃。
“下...下次吧,今天都说好了的,爸爸,我能出门吗?”小孩背着双肩包,抬头看向站在楼梯上的父亲,一副没得到父亲首肯就不敢走的模样,乖得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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