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恐慌,受不了地摸着肚子大哭:“不要了...呜呜...你出去......”
“全部射给宝贝,把宝贝的肚子射大,给爸爸生孩子。”秦锐死死掐住儿子的腰,激动地插进宫苞射精。
“呜呜呜...不要...不可以生孩子...呜呜......”何鹿坚信自己没有受孕的可能,可实在射得太多了,鼓起来的肚子仿佛已经受孕怀上了小宝宝。
“可以生的,把宝贝干到怀孕,以后大着肚子跟爸爸做爱。”
“不行的...啊啊——!”光是想象那个画面就让何鹿再次达到高潮,痉挛不止,“不要再射了...呜呜...要坏掉了......”
就是想把他干坏,恨不得重新揉进自己的骨血,再也不分开,秦锐阴暗地想。又在儿子充满依恋的呼唤中升起满腔爱意,给予他温柔的亲吻。
两人在家厮混了半个多月,秦锐再次带着儿子携一众小弟出国旅游,这回,他准备献给何鹿一场浪漫的婚礼。
四十四
婚礼在英国一个风光秀丽的小镇上举行。
何鹿从来没有想过真的会跟爸爸结婚。从他接受秦锐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认清他们的感情永远见不得光的事实——他不能公开自己的爱人,不会拥有登记在册的配偶,甚至无法得到别人的祝福。即使如此,他还是做好了与秦锐共度一生的准备,就算没有婚姻这层关系的保证,他们之间也比婚姻更牢靠的血缘关系,他们是亲父子,血缘这层羁绊永远不会消失。
可是现在,他身穿白色礼服西装,站在充满鲜花和气球的湖边草坪上,听爸爸对自己宣读誓词,眼圈泛红。
秦锐少有地露出些紧张情绪,双手抑制不住微微发抖,郑重为他的孩子带上戒指。他爱何鹿,有作为父亲的爱,更多的是作为伴侣的爱,哪怕回国后那纸证书并不具备法律效应,他也希望可以有那么一刻,两人一起堂堂正正站在阳光下,接受所有善意的祝福。
似对秦锐的想法有所感应,何鹿主动踮起脚凑上前,在亲友和陌生来宾的见证下,与爸爸交换了一个甜蜜的热吻。
按照秦锐的计划,他跟儿子的蜜月可以过足两个月,就算何鹿想去南极玩都绰绰有余。但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蜜月旅行进行到一半,一伙人刚到普罗旺斯的时候,何鹿开始出现恶心、呕吐的症状。
周阳和李祁给他检查了下没发现问题,只当是水土不服。秦锐陪着儿子在酒店休息了两天也不见好转,立刻预约了当地的医院要带何鹿过去。
上车前何鹿还吐了一次,整个人像是霜打的茄子焉了吧唧,小脸煞白,精神不振,可把秦锐心疼坏了。坐在车上不知看到什么的老五却忽然笑了起来:“诶你们说,小鹿要是个女孩子,现在这样像不像是怀孕了?”
车里顿时陷入一阵诡异的沉默。
验孕棒上清晰的两条杠让何鹿如遭雷击,许久回不过神。后面如何到达医院,做了哪些检查,仿佛都与他无关,直到回酒店又睡了一觉,才反应过来自己真的怀孕了。
秦锐还沉浸在自己又要当爸爸的喜悦中,转眼看见儿子脸色不对劲,不知为何感到一阵没由来的心虚:“宝贝怎么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何鹿直勾勾地盯着他,眼泪开始毫无预兆大颗大颗往下掉。
“怎么了怎么了?宝贝别哭啊!爸爸在这呢!”秦锐手忙脚乱地给儿子擦眼泪。
“不是说...没有...没有受孕的可能吗?”何鹿靠在爸爸怀里,哭得一抽一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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