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人君子”,至少在感情这方面从来不是,他那后院的美人没有几十个,少说也有十来个,本来以为那个郑嘉行是个难得一见的良人,如今却在安阳眼前彻底落下了神坛。
三人行中,毙掉了两个,另外一个会是清白之身?
安阳深表怀疑。
这样想着,安阳忽又道:“听说今日城中发生了一桩命案,正是由夫君审理的,镇日憋在府中无聊得紧,夫君给安阳说道说道这桩案子吧!”
安阳一边轻咬着点心,一边淡淡问着。
顾青山想起方才进院的那个火盆,想了想,一脸正色道:“案子凶险,郡主还是不听为好。”
安阳却眯了眯眼,脸上温柔笑道:“可是,安阳想听。”
安阳笑眯眯的扫了身侧“夫君”一眼,脸上的神色温柔,似个温柔贤妻,然而那双眼却微微眯起,里头仿佛寒光暗现,那双殷红红唇下的贝齿也微微咬着。
两种极度相反的情绪完美的柔和在了同一张脸上。
让她绝美的脸面,平添了几分妖冶的美,像是一个口含蛛网的妖精,好似稍有不甚,下一刻,便要口吐蛛网,将他彻底绞杀似的。
顾青山见状,嘴角微抽,一时放下了筷子,摸了摸鼻子,片刻后,端起一旁的茶盏,轻啜了一口,看着身侧的妻子,忽而轻笑了一下。
安阳瞪道:“夫君笑什么?”
顾青山却笑而不语,不多时,只将手中的茶盏归还原位,定定的看着身侧的妻子道:“就是一桩普通的杀人案,罪犯已认罪伏法。”
安阳挑眉道:“听说是桩杀夫案?”
顾青山颀长的手指按压在了眼眶上,顿了下呼吸,道:“是。”
安阳这时忽而取一旁的匕首,嘴上淡淡道:“听说那死者丈夫联合外头的狐媚子屡屡欺凌自己的妻子,将妻子打得浑身是伤,身上没块好肉不说,还意图联手将自己的妻子发卖进妓院?”
说到这里,安阳语气一凛。
顾青山却看着她手中白光森森的匕首,双眼一闪,道:“是。”
心里则想的是,究竟是哪个不长眼的长舌妇,这么快就将这桩案子传到郡主耳朵里了,竟还有如此诸多细节。
让他给揪了出来,一准军法伺候不可。
安阳顿时呵呵两声,语气一转,又道:“听说是妻子察觉后,一举将她那烂了心肝的丈夫给反杀了,还砍其头颅,剁其手足?”
安阳说这话间,忽而亲自上手,举着那白光闪闪的锋利匕首,伸向了顾青山……身前那道肥腻可控的猪头肉。
顾青山察觉到她要做什么,又见那白花花的刀口对着猪头肉,也好似正对着他,立马正襟危坐着,一脸“殷勤”道:“微臣来为郡主取肉。”
却见安阳将匕首一扬,不多时,一手举着匕首,一手抓着一猪耳朵,只见眼明手快间,便是咔嚓一声,等到顾青山缓过神来时,只见郡主一个手起刀落间,便已将那厚厚的猪耳朵给片了下来。
一时冲着顾青山扬起那块比她巴掌还要大的猪耳朵肉,笑眯眯道:“杀得好,若换作本郡主,本郡主哪能如此轻易放过那等烂了心肝的混账东西,一准剥起皮肤,抽其筋骨,挖其双眼,再将其猪耳朵割下来做下酒菜吃。”
安阳笑眯眯的说着,不多时,一双满含春水的桃花眼情意绵绵的落到了顾青山脸上,只盈盈笑着,看着他道:“夫君,你说呢?”
顾青山对上郡主情深意切,温柔如水的笑脸,又看了眼眼前缺了只耳朵的猪头脸,一时,脸上只强行挤出了一抹淡笑,道:“郡主……说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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