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阳听了,却是将眼尾微微一挑,略微傲娇道:“是‘我’,没有‘们’!”
姜明月撇了下嘴,朝着安阳手中那个针脚歪斜的香囊上瞧了一眼,心道,分明你的那个也不比我的好多少嘛,不过,见挑唆不成,只得改变路线,顿了顿,只立马指着安阳手中那个不成模样的香囊一脸吃惊道:“呀,郡主,这才两日功夫你竟已经做的这么好了,我看就这个样子就成了,不用再拆了重做了,只要是你做的,无忧哥哥定然会喜欢得不得了的!”
姜明月一脸不要钱似的恭维夸赞着。
生怕安阳还要窝在屋子里头再绣上两天两夜,那她得该跟着一块受难了。
安阳听着姜明月嘴里假得不能再假的话语,面上再是一抽,嘴上却淡淡道:“谁说是给你无忧哥哥的?这是我做着送给皇祖母的!”
姜明月却啧啧两声道:“哦?太后原来喜欢这般素雅的?太后原来还喜欢脆竹?啧啧,那太后的喜好可跟无忧哥哥够像的!”
姜明月淡淡的“冷嘲热讽”着。
安阳面不改色,泰然自若道:“皇祖母不但喜欢翠竹,还喜欢脆笋了,对了,酸笋也可。”
安阳幽幽说着,举起剪子咔嚓一下,将最后一根绣线剪断。
姜明月撇了撇嘴,哄谁呢?
要不要这般口是心非?
一时,忽而想起那日安阳郡主随着无忧哥哥一道回来,无忧哥哥黑着脸,一副生人勿进,大发雷霆的前兆,那日她分明瞧得真真切切,这小两口子像是闹了官司的。
姜明月还以为这小两夫妻终于吵架了,定是要闹上一阵子的,不想,第二日两人便立马和好如初了,前一日分明还板着张大黑脸的无忧哥哥,第二日便又腆着脸给郡主主动夹菜了,甚至越发殷勤了。
那日,到底发生了什么?
姜明月就跟被小猫上身了似的,一时好奇得不成样子,她想方设法的在无恙居一连打听了好几日,可是无恙居里头的这些侍女们一个个都跟锯了嘴的闷葫芦似的,一个个嘴严实着了,连个屁都打听不出来。
又见这两日郡主竟巴巴缩在屋子里头给无忧哥哥绣起了香囊,怎么有人吵架吵着吵着,越发“蜜里调油”了呢?
姜明月一时更加好奇了,心里头顿时心痒痒得厉害,不由好奇连连问着:“郡主,无忧哥哥那日到底为何生气了啊?那日可是发生了什么?还有,你又是如何将无忧哥哥给哄好的呀?你跟我说说呗,也好让我学学怎么哄人啊?”
姜明月也不藏着掖着了,主动缠着安阳,抓耳挠腮的非得要问出个所以然来。
安阳听了一时微窘。
怎么哄?
她总不能告诉姜明月,用“嘴”哄罢。
一时,正欲拿块饼子塞入那姜明月嘴里将她的嘴给堵上之际,这时,外头侍女匆匆来报:“郡主,郡主,县主来了?”
话一落,还不待安阳反应过来,小秃鹦那妮子便一路熟门熟路的跨入了无恙居,在外头大喊大叫喊道:“安阳,安阳,你速速出来,我有事要同你说!”
姜明月听到丹旸的声音,瞬间噌地一下,一蹦三丈远,一脸兴奋的跳了出去。
安阳还以为是一早命人送去的那本册子出问题了,莫非里头那有苏公子的不良记录?让丹旸与那位苏公子闹了官司不成?
正将手中的香囊小心翼翼藏好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