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阳下巴一抬,催促道。
姜明月见安阳这般感兴趣,立马继续美滋滋、口若悬河道:“好像那位师太是淼安寺的开寺人,身份神秘,才情了得,她原本一人独居住在山脚下,后来有人不断入林,不断迷路受伤,皆是受了那位师太的照顾,久而久之那处成了专门救助人的慈善之所,因落难的多为女子,也多为穷苦之人,久而久之那里女眷众多,便慢慢成了一处庵,而那位师太因名中带个‘妙’字,于是当年那处便取了‘妙安”二字。”
“据悉那位妙安师太才情了得,她虽不谙世事,却上知天闻下知地理,她不仅能弹得一手好琴,还懂医理以及奇门遁甲之术,她无事不知无事不晓,却始终与整个世界格格不入,最终有一日忽然奇怪消失了,无人知她的来历,亦无人知道她的去向,有人猜测那位师太原是山中的一只精灵,只知走后,在妙安寺留下了她的一些旧物,因里头内容过于怪诞诡奇、惊世骇俗,故而庵中其余知情人士将其偷偷藏了起来,外人不得窥探,久而久之,只传给庙里的接班人,一直传了百十余年,直到去年这一届师太病重,欲将庙中的传承之物传给下一届掌门时,赫然发现那些宝物竟不翼而飞了——”
“而好巧不巧,正巧淼安寺里的尼姑们偶然撞见有女眷在阅读乐未央著作的那一册‘未远游’,正好被庙里年长的师太发现,这才发现淼安寺的宝物原是落到了乐二娘子的手中,据悉,淼安寺的师太本欲亲自上门讨要,却不料,新继任的小师太实在气不过直接夜探乐府,直接将那些宝物全部取走了,而乐二娘子以为府中遭了大盗,便于半年前直接上衙门报了案,案子受太后薨逝一事耽搁,直到近日无忧哥哥亲自将那盗匪擒获了,这才让这整件事情彻底暴露人前——”
“啧啧啧,如今,整件事情在满京传得沸沸扬扬,连个三岁孩童都知晓了,那个乐未央的名声怕是彻底臭掉了,呵呵,她这叫恶人自有天收,谁叫她几次三番勾搭无忧哥哥的,恶人自有恶报。”
“听说有不少学子气愤不过跑到乐府拉了横幅,逼那乐未央现身留个说法,听说还有人朝着乐府泼墨,还听说乐家家风不正,有人嚷嚷着要去举荐乐家,要将乐家的牌位从太庙里头给撤下来。”
“不过也有人说,不信这等神乎其神的编排,定是有人欲陷害乐未央,这才勾结淼安寺上演了这么一出离奇的大冤案,听说有不少人连夜赶去了城外淼安寺求证——”
“当然,还有人说,说那淼安寺里还藏了许多其他的宝物,乐未央偷来的那些手札古籍,诗词歌赋还有各类游记之类的,都不过是里头最为浅显的东西,里头还有关许多乎天闻地理的奇妙推算和记录,若展露出来,定能让整个世界都为之一颤——”
“哎,郡主,郡主,你说外头传的那些当真属实么?你也不喜欢那个乐未央罢?我原本还有些怀疑的,可今儿个无忧哥哥上衙门前我特特等候在府门外头问了一嘴,无忧哥哥的回答瞬间让我确定了确有其事,郡主,你想知道无忧哥哥回的什么么?”
姜明月叭叭叭,小嘴一张一合,津津有味的说着,说着,说着,最后又莫名将话题扯到了顾青山身上,安阳视线一抬,对上姜明月炯炯目光,安阳眉头一挑,道:“不想知道。”
姜明月却将那双牛大的眼珠子怼到了安阳的跟前细细探了一番,随即啧啧道:“你说谎,你分明想知道得紧!”
又一脸傲娇道:“不想知道便算了,那我不说了。”
安阳嘴角微微一抽,从碟子里捡起一块桂花奶乳糕,递了去道:“说罢。”
姜明月却矜持将脸一撇,道:“我偏不说。”
安阳无奈道:“好好好,我想知道得要跳脚了。”
姜明月闻言这才得意洋洋的一把姜桂花奶乳糕一把夺了过去,一边美滋滋的尝着,一边洋洋得意的冲着安阳道:“无忧哥哥说的是‘你相信就是真的,不信就是假的’,这可不就是真的么,要知道搁往日里,无忧哥哥最不喜咱们乱嚼舌根子了,尤其在军中不得让人乱传是非,在军中时,若是嚼了谗言是要挨军棍的,所以,无忧哥哥这般说来,想来定是确有其事了。”
说到这里,姜明月忽而耸了耸鼻子奇怪的看了安阳一眼,道:“而且,而且,无忧哥哥说完这番话后,竟还说这日天气好,又说怕我在府中闷坏了特准我出府走走,我原本以为那顾大魔头大发善心,终于知道体恤我了,结果转念一想才知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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