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挖还是踩, 都没能发现任何异常。
蒋璎疑惑地看向四周, 不明白刚刚到底怎么回事。
又在原地翻找一阵, 确定没有线索后,蒋璎重新回到家里。
从日记和相册,可以看出住在这里的女人,是有着一头黑色齐肩发的小春花。
小春花和他扮演的角色,是一对好朋友。
他们之所以对外宣称夫妻,估计是担心小春花没老公却挺着大肚子,会被村里人非议。
再加上‘蒋璎’被村长儿子纠缠,单独出去住随时会有危险。
以朋友身份和小春花住一起,他们两人孤男寡女,又会被人指指点点,只好伪装成夫妻。
难怪楼上的两个卧室,都有人长期生活的痕迹。
小春花的日记里,也无意间透露出她和‘璎哥’只是朋友,一直分房睡。
不过他扮演的这个角色,好像天生就是个gay。
他不喜欢女人,自然也不会带女人回家过夜。
那为什么家中的浴盆里,会出现其他女人的头发?
念头一动,蒋璎忽然想起一件事。
刘疯子在跟他形容妻子特征时,提到过他的妻子染了金发,烫了大。波浪卷。
这头发会不会是刘疯子老婆的发丝?
这也能解释得通,为什么刘疯子发疯的时候,优先选择在小卖铺门前折腾。
因为他老婆,很可能就是在这里失踪的。他虽然疯了,潜意识却记得这件事,所以才会来这边找。
蒋璎陷入沉思。
这个家里总共就住着三个人,一个小孩一个女人,还有一个是纯gay。
这种组合,对女性劫色的可能性约等于零。
有电视、有稳定收入来源、买得起首饰,还会去县城拍照片。
经济水平在村子里还算中上游,也没必要劫财。
刘疯子看见他后,没有过激的反应,说明他们很可能不认识。
不图财不图色,也没有仇。
从日记上看,小春花又是个嫉恶如仇的性子,不会随便杀人。
所以他们为什么要把刘疯子的老婆带回家?
线索还是太少,蒋璎思索许久,也没找到一个合理的答案。
他下意识摸摸口袋,掏出之前用来装发丝的纸包。想着等刘疯子再来的时候,要不要给他看看发丝。
在打开纸包的瞬间,蒋璎忽的愣住。
发丝呢?
他先前包在里面的发丝,怎么一根都不剩了?
蒋璎将口袋翻了个遍,也没找到半根头发。
他以为自己记性出了问题,又抱着孩子翻窗跳到院子里,重新进入木板搭建的简易浴室。
鲜红的塑料浴盆里,什么都没有。。
那些发丝就这么凭空消失了,仿佛从未出现过。
蒋璎在原地愣了几秒,转头看向男孩。
秦霍搂住他的脖颈,一双眼睛微微瞪大,稚嫩的小脸上,带着些许茫然无措。
————
夏诗宁扒着院子围墙,竖着狗耳朵,探头探脑地围观。
刚才发生的一切,让她很诧异。
躲在臭臭花下面的怪物,看着极为扭曲恐怖,夏诗宁刚见到时,都吓了一跳。
但老人一点都不怕它,打它就像拍老鼠一样。
那臭臭花不断哀嚎,被打得脑袋凹陷,周围的地上溅了满地的血。
它似乎是被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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