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仔细想想好像也没什么不对的地方,阿尔沙又不是强大到不可战胜的敌人。
就在这时,床上的丽雅突然翻了个身,嘴里含糊不清像是在说什么梦话。
秦霍低头看了她一眼,“小璎,丽雅快醒了。”
蒋璎能听懂他的潜台词,他在催促他快点处理阿尔沙。
可他已经不打算继续和丽雅同行,阿尔沙的处置问题,也就不再像之前那样急迫。
最重要的是,他怎么总觉得今天秦霍的话,和前两天比起来格外的多。
蒋璎一边在包里翻找香烟,一边随口道:“秦哥,你现在能分清梦境和现实了?”
秦霍没吭声。
蒋璎吐出一口烟雾,看向对面的男人,若有所思。
“哥,我忽然想到一件事,梦境诅咒既然是诅咒,那它会不会和别的诅咒一样,也可以传染给其他人?”
————
和昨天的黑暗。童话比起来,今天白发蒋璎讲的故事,就显得现实许多。
他编造出一个,闻华久听都没听过的传染病——梦魇诅咒。
说是得了这个传染病的人,会不断做各种各样的梦。
有的梦代表他们内心的欲望,有的梦代表他们心中的恐惧。
到最后,病人会无法分清现实和梦境。
在梦境的引领下领下,他们开始梦游说梦话。
最终感染者或是永远沉沦在梦境中,却误以为自己生活在现实。或是明明很清醒,却坚信眼前发生的一切都是一场噩梦,以此来逃避现实。
丈夫最先患上这种怪病,没过多久,丈夫的病悄无声息地传染给了妻子。
小夫妻没有注意到异常,也搞不清楚妻子是从什么时候起,也被怪病缠身的。
为了不在梦游中伤害到妻子,丈夫无论在梦里看见什么遇到什么,都只会像个安静的木头人一样。
即使疼到浑身颤抖,他都不会发出一点声响,更不会反抗。
但妻子并不知道,自己也在做梦。
有一天,一直追着小夫妻咬来咬去的疯狗,又一次出现他们面前。
丈夫靠妻子提供的方法,短暂地清醒过来。
可惜妻子却没能保持清醒。
他不知不觉进入梦境,现实中的疯狗被他当成丈夫。而他的丈夫,在梦中变成他仇恨的野犬。
妻子调转方向,向自己的爱人发起猛烈的进攻。
暂时还处于清醒状态的丈夫,从没想过自己会被最心爱最信任的人攻击。
于是他本能地认为,自己是在做梦。
他怕伤到爱人,几乎没有过多抵抗,只想找个地方当个不会拖后腿的蘑菇。
眼见对面两人打了起来,被打成重伤的疯狗,趁机逃离了包围。
只剩下夫妻二人的儿子,留在原地一脸懵懂地看着他们。
杨唐棠从没听过类似1故事,她被勾起兴致,搓着手期待地问:“然后呢?接下来是什么?”
白发蒋璎指腹揉搓着扑克牌,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没有什么反抗心思的丈夫,被妻子生擒。为了防止‘疯狗’乱跑,也为了出一口恶气,妻子亲手将‘疯狗’剁成碎块,塞进箱子里,永远封存进另一个世界。”
共情能力很强的杨唐棠,忍不住倒吸口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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