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欲拒还迎一样。
反正……他也不会管她是不是愿意。
子清还在浴房备水,这儿却已一片旖旎。
那脂粉香味和酒味以及汗味比之前更浓烈地萦绕在身边,钻入鼻中,她膝盖被捏得有些疼,却也咬唇忍住。
闭上眼,不由自主想起刚才读过的一句句诗。
后来,诗也默不成了,她一阵阵喘气,手指甲几乎掐进肉中。
窗外依然那样宁静,月光隔窗扑洒进来,子清早已没了动静,悄声退下了。
他突然掰过她的脸问她:“怎么这么久还没动静?”
薛宜宁又喘息半天,字不成句道:“不,不知。”
默然一会儿,他回:“也可找大夫看看。”
薛宜宁没说话。
时间的确不多了,只有半个月,夏柳儿就要进门了。
结束后,他披上衣服起身,到床下,转身同她道:“这两日我想请你哥哥一同小酌一杯,说些事,此事你托人去同你哥哥说一声,到时你也一起,明日或后日,看你哥哥什么时候得空。”
薛宜宁知道骆晋云对自家没什么好感,不管是自己父亲还是哥哥,听他这样说,不由撑起身问:“不知夫君要找哥哥说什么事?”
骆晋云回道:“是私事,也是公事,与平南王府有关。”
薛宜宁心中一怔,只觉脸上血色都退了几分,只是房中光芒微弱,看不出来。
就在她发怔的瞬间,骆晋云已经离了房间。
她看着空寂的屋子,久久无法平静,不知骆晋云要和哥哥说有关平南王府的什么事。
平南王战死,平南王妃自缢,其余裴姓族人要么自尽,要么被杀,再有事也与他们无关,唯一还活着的、叫得出名字的,就只有一个裴隽了。
而哥哥,曾经和裴隽是好友。
她不知道这事是不是和裴隽有关。今夜,当真是睡不着了。
隔天她就遣人去给薛少棠送了信,最后约在了第三日的下午,骆晋云与薛少棠各自下值后去酒楼会面,薛宜宁也从骆家出发。
地点是薛宜宁按骆晋云的意思挑的,说是京中炖乳羊出名,他却还没好好吃过,所以找了家以炖乳羊闻名的关氏酒楼。
一进门便是满屋羊肉香,配上喷香的美酒,倒真像是妹夫与大舅哥没事小聚一场。
只是薛宜宁心中惴惴,完全不能安心。
她最先到,薛少棠随后,兄妹二人见面,格外亲切,只是面色上都带了几分忧色。
薛宜宁便知道哥哥也同她一样不安,不知道骆晋云此举究竟是什么意思。
隔一会儿,待小二上完酒,薛宜宁问:“嫂嫂近来身体可还好?上次回家,听母亲说嫂嫂胃口不好,吃不下饭,是真有喜了还是……”
薛少棠点点头:“是有喜。”
他知道妹妹在骆家过得不好,新人要进门,自己也迟迟没动静,自己如今的安稳,也多半是托妹妹的福,所以不愿多提这些。
薛宜宁倒是展颜道:“那就好,若这次是个男孩,哥哥也算儿女双全了,母亲也能心宽不少。”
薛少棠淡淡一笑,随后问她:“倒是你,好像又瘦了。”
薛宜宁摇头:“才几天时间没见,怎么就瘦了,是哥哥看错了。”
顿了半晌,薛少棠才说:“不管怎样,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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