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没有。”
随后又说:“月信刚过。”
“若是这样,过几日我搬来金福院来。”他说。
其实他不着急子息的事,但此时提出搬过来,却是大好的机会。
薛宜宁没回话,似是默认。
他揽着她,手轻轻揉捻着她落在床上的一缕乌发。
南方战事并不顺畅,乌桓局势也紧张。
如今他还坐镇京城,但若乌桓真有动静,他则随时有可能出征。
这本是平常事,可如今,他却放不下她。
若是她能在他出征前怀孕,他也能安心一些。
第二日朝会,大部分都讨论着南边战事和乌桓动静。
新朝才建立两年,若是西南两方同时交战,势必要动摇国本,更何况乌桓蛰伏这么多年,势力不可小觑。
但南方反周力量,却比之前想象中强盛,几次战事下来,大周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迅速制胜。
下朝时,肖放问骆晋云:“你觉得乌桓会动么?”
骆晋云回道:“最多到明年,若还不能迅速剿灭南越,乌桓就会动手。”
肖放捏了捏手骨,叹声道:“好得很,我也想动动手脚了,打仗打久了,在京城待着闲得慌。”
说完问他:“晚上下值后,到水云楼去?”
“不去了。”骆晋云摇头,随后道:“你们也少去几次,战事将起,既然还在京中,就多在父母跟前尽孝。”
肖放笑起来:“你倒正经起来了,以前不碰姑娘,现在连酒也不喝了,我也没见你多孝顺。”
说完,他压低声音道:“王家那事,是你在后面策划的?”
骆晋云“嗯”一声。
肖放不解道:“为什么?我就猜是你,可又想不明白为什么。那大理寺,你不给好处,轻易也不会冒险做这事。”
骆晋云回答:“平不平之事而已,替天行道。”
肖放不由又笑起来,转过头上下打量他,见他不想说真话,便又问:“晚上真不去?”
骆晋云正色道:“真不去,以后也别叫我,若只是喝酒,就去酒楼。”
肖放看着他往前行,忘了挪步。
这人,竟突然改性了。
下午骆晋云回得早,径直回了府。
有磕磕绊绊的琴声从骆晋雪的慧福院传来,他想起一事,便变道去了慧福院。
骆晋雪正在练着琴,听说他进来,立刻就停了下来,紧张道:“大哥今天回得这么早?”
骆晋云看看她的琴,知道她是怕自己责怪,说道:“想练便练吧,要有些长进才好。”
骆晋雪十分欢喜:“真的?那以后就算大哥回来我也练?”
骆晋云点点头,再抬头看她,想开口,却一眼就看到了她头上那朵分外艳丽的,嫣红色的花。
山茶花。
骆晋雪见他看,有些得意,又有些不好意思道:“在嫂嫂院子里摘的,嫂嫂说是别人送你的,真好看。”
虽是亲兄妹,但因大哥比二哥严厉不少,骆晋雪一向有些怕他。
骆晋云问她:“她知道你摘了花么?”
骆晋雪点头:“知道,这还是嫂嫂帮我挑的。”
确实是开得极好的一朵。
骆晋云深吸了口气。
他突然觉得,如果锁儿去把那盆山茶花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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