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缘故,白皙的脸颊泛着薄薄的红,仿佛在害羞。
“春宵一刻值千金,”他笑着说,“我们早点开始吧,好不好?”
不等孟效回答,陆随直接把他打横抱起来,绕过床尾,坐在床边,顺势把孟效放在了自己蹆上。
陆随揽着孟效的腰,微仰起头,用鼻尖轻蹭孟效的脖颈,喃喃低语:“孟效,我等这一天等了好久。”
孟效抬手搂住陆随的脖子,手指没进他半湿的发间,呼吸和心跳开始紊乱。
陆随收拢双臂,让孟效更紧地依偎在他怀里,微涼的脣貼上溫熱的肌-肤,在鎖骨处流連片刻,经过喉結和下颌,停留在脣上。
孟效刚才偷喝了一口红酒壮胆,脣齒间还残留着淡淡的酒香,陆随尝到了,哑声说:“以后只有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才可以喝酒,不能让除我以外的人看到你喝醉的样子。”
“……为什么?”
“因为太誘人。”
一切自然而然地发生着。
他们相擁着,脣舌相抵,恨不得要把对方拆-吞入-腹。
他们脫去遮擋和束縛,以最本真的模样面对彼此。
陆随用手指探路,立刻就发现不对劲,他问孟效:“宝贝,你做了什么?”
孟效羞于启齒,从头到脚都泛着红。
他不说陆随也知道,陆随在他耳边哑声说:“以后不要再这么做了,你是我的,从裏到外每一寸都是我的,只有我可以和你负距离接触,其它的都不行。”
孟效紧绷着,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微弱的音节:“……好。”
夜色越来越浓,灯火渐渐阑珊。
歌单播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手机没电了才停。
第37章 缠蛇37 金丝雀
缠蛇37
晋江/檀无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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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随一夜没睡。
两个人从晚上十点多折腾到凌晨四五点, 孟效被榨到一滴都没有了,陆随却源源不断,一盒套都被他用完了。
结束之后, 陆随先抱孟效去洗澡,洗完后孟效躺沙发上不省人事,陆随去卧室撤了床单枕套,和孟效之前换下来的那些一起扔进洗衣机里洗了。
铺上新床单,陆随把呼呼大睡的孟效抱到床上, 陪他躺了一会儿陆随就起来了,去厨房忙活半天,煮了一小锅蔬菜鸡蛋粥, 拌了一道孟效喜欢吃的凉菜。
等陆随把洗好的床单枕套晾起来,已经七点多。
他在晨光中亲吻孟效的脸颊,轻声说:“孟效,我得走了。”
孟效睡得死沉, 估计把他抱出去卖了也不会醒。
陆随暗悔昨晚折騰得有些狠了,但那已经是他竭尽全力控-制自己的结果了。孟效身上散发出的特殊氣味像春藥一样,令他理智全无, 只剩下最原-始的強烈渴-望——而且孟效在情動的时候, 释放出的“信息素”尤其浓郁, 陆随每一次呼吸就像喝了一口烈酒,渐渐他就进入了类似迷醉的状态, 用“銷魂蝕骨”、“慾仙慾死”来形容都丝毫不夸张,甚至在某一个被汹汹熱潮淹没的瞬间,他差一点就变成蛇,现在回想起来都惊出半身冷汗。
陆随凑近孟效的脖子轻嗅,此刻孟效体息中夹杂的“信息素”淡得几乎闻不到, 难道是因为慾望得到满足的缘故?
他又恋恋不舍地亲了亲熟睡中的恋人,蹑手蹑脚地出去了。
孟效一直昏睡到中午才醒。
他梦到自己上班迟到,一着急就惊醒了,猛地坐起来,腰酸得他差点又躺回去。
把手机抓过来一看,12点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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