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会这样看着你么?”谢必安含情脉脉地望着他。
“会像方才那样吻你么?”搭在他肩上的手一路下移。
“会对你有非分之想么?”手渐渐移到腰以下的位置。
室内空气逐渐焦灼,气氛变得火热暧昧。
范无救呼吸骤然粗重几分,眸色一沉,一把攥住谢必安的手腕,凝结住这快要失控的氛围。
谢必安垂眸,看着被范无救抓住的那只手,也看到范无救身下被唤醒的欲望。
他微微挑眉,貌似惊讶地问了声:“范兄,我还没有碰它,你怎么就有反应了?”
范无救面色极红,有种心思被拆穿,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的窘迫。
人不会,至少不应当,对自己的兄弟产生反应。
这只能说明范无救也没把谢必安当兄弟。
“……老白。”范无救嗓音都哑了,“你别折磨我。”他会受不住。
“也别跟我开这种玩笑。”他会当真。
谢必安看着他,声线一如既往的清淡,却又什么都不一样了:“我从不开玩笑。”
“你难道看不出我喜欢你?”谢必安不解道,“就算看不出,我已经直说了,你为何不肯信?”
范无救咽口唾沫,迟钝的大脑缓慢运转起来。
这不是说不说的问题。
试问暗恋了千年,还是那种性子寡言少语冰清玉洁、本以为这辈子都没可能的心上人,突然有一日跟你打直球说喜欢你,他也心悦了你千年,这像不像被一个天大的馅饼砸中?
范无救从不信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儿,他只觉得这是黄粱一梦。
他松开谢必安的手,自言自语,像在努力说服自己:“今晚不是你不清醒就是我不清醒。你一向不会有错,一定是我不清醒,回去睡一觉,醒来就好了……对,睡觉。”
范无救仿佛找到正确答案,转身就往自己房间走。
谢必安站在原地,静静凝视他的背影,也没出声阻止。他看着范无救走进卧室,关上房门,客厅里再次只剩下他一个,显得孤身寂寥。
谢必安神色不变,镇定地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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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内。
说是要回屋睡一觉,范无救呆呆靠在床头,根本睡不着。
唇上似乎还残留着那个吻的滋味,脑子里反反复复地重播谢必安突如其来的告白。
“你以为我当年是殉义,我实则是殉情。”
“你这块木头,根本不知道我心悦你千年。”
“兄弟会这样看着你么?会像方才那样吻你么?会对你有非分之想么?”
“范兄,我还没有碰它,你怎么就有反应了?”
……
一切都那么真实,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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