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菲斯托斯没有丝毫犹豫。
若不能强大,不如就此神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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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藤蔓与囚笼的花枝仿佛融为一体,开出一朵名为维纳斯的艳丽玫瑰。
他已经不记得被放置了多久,海底分不清时间,在煎熬之下,一瞬也是永恒。
恍惚间,他听到了波塞冬的声音。
“呜……”唇齿咬着藤蔓,可怜的玫瑰花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
波塞冬毫无障碍地穿过囚笼——他自己化出的囚笼,他能够自由进出,维纳斯却插翅难飞。
蓝发神祇俯下身,怜惜地吻去维纳斯面庞上的泪珠。
维纳斯睁开碧绿的眼眸,用眼神央求他将藤蔓松开。
绑了这么久,他身上很酸啊!
而且藤蔓还远远不够,完全是在激发他的爱欲却又不给他彻底的满足……如果能够松绑,维纳斯绝对立刻扑到波塞冬怀里自己上。
自从波塞冬的味道变冷酷以后,维纳斯才知道那个温柔的海神全是假象。海皇的癖好真是奇奇怪怪,热衷于玩各种花样,次次不肯给他一个痛快,非把他逼疯了才肯给他,而那一次的愉快胜过从前千百回。
这样的手段他在圣山上闻所未闻,可不得不承认,他的爱欲能在海皇手里得到淋漓尽致的释放,还能每次都给他足够的新鲜感。
这是赫菲斯托斯、赫尔墨斯或是狄俄尼索斯都做不到的。
不知不觉间,维纳斯一边畏惧波塞冬的手段,一边又不自觉对他产生期待和依赖,竟然再没有生出厌烦腻味的感觉。
波塞冬将维纳斯嘴里的藤蔓消除,低头轻轻吻他。
维纳斯一能说话,立刻道:“求你了,把我松开。”
波塞冬指腹摩挲他的下巴,另一只手抽出一根沾着花露的藤蔓:“只松这根。”
维纳斯轻哼一声,后背抵着金色栏杆,听到波塞冬在耳边低声道。
“由我替代。”
“……您把我当低贱的魅魔了吗?海皇陛下。”
这也太被动了吧!
身为爱欲之神,纵然是承受一方,维纳斯的热情奔放总是能让他轻易掌控节奏。可面对波塞冬,他每次都被完全压制,完全掌控。他试过反抗都不成功,干脆放弃挣扎。
反正舒服就行。
“刚才有一个神来找你。”波塞冬没接他的话,主导着节奏,直接开启另一个话题,“猜猜是谁?”
“赫菲斯托斯?呜——”刚说完就被狠狠教训了。
“听到维纳斯提别的男人的名字,果然还是很不高兴。”
“不是你先提的么?搞我干什么!”维纳斯恨不得咬他一口,可惜没力气。
怎么会有这种不讲道理的神!
“一猜就中,我不开心。”
“……你好难伺候。赫菲斯托斯是我的朋友,他一定是担心我。”
“哦,所以你想和他回去吗?”波塞冬藏起眼底危险,温柔地询问自己的情人。
维纳斯沉默了。
虽然这家伙变态起来的时候他很想逃离,但是……回到圣山,再也没有人能让他的爱欲释放得如此彻底。
好难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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