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觉得自己是个好人,何新松骑上大二八,风驰电掣般的跑了。
他走后不久,冷峻提着中药进门了。
乍见姐姐在楼下,问:“你怎么不上楼躺着去,在楼下吹冷风。”
“姑娘是哪儿的,干啥的,多大了?”冷梅笑着说:“咱家如今人丁四散,天隔一方,除非你结个婚,不然都凑不到一块儿,姑娘年龄合适就结婚呗。”
冷峻摘表洗手,取砂锅煎药,两道清秀的眉轻簇着:“谁跟你胡说八道的?”
“新松说的呀,对了,你去看看她吧,好像说那姑娘出啥事了。”冷梅说。
虽然姐姐并没有具体说那姑娘是谁,但冷峻立刻就想到了陈思雨。
打开煤气灶,他换上制服白衬衣,抓起表就准备走。
正好这时电话响,冷峻卡好表扣,接了起来。
是营长。
“冷队,你们飞行队这帮子我管不了,一点小事,问了半天没一个人承认,你来问他们,谁他妈是市文工团的文艺工作者陈思雨的情哥哥。我已经上报领导了,告诉他们,坦白从宽回头是岸,侥幸抵赖没有好下场。”营长说。
在姐姐冷梅的注视中,冷峻一只修长干净的手停在雪白衬衣的扣子上,语气哑沉:“是我。我就是。”
营长以为自己听错了,而为了震摄战士们,他摁的是免提。
赶忙抓起话筒,他低声说:“有个姑娘在公安局出了事,已经牵涉到纪律问题了,她说她在飞行队有个情哥哥,不是亲哥哥,是情,竖心旁的情哥哥,这玩艺儿他妈搞不好是要关禁闭的!”
系好扣子松了手,冷峻语气果决:“飞行队只有我是陈思雨的哥。她到底出什么事了?”
营长愣住,抬头一看,战士们全竖着耳朵全在听。
尴尬了!
“飞行队的人谈恋爱前必须打报告,你不打报告就私自谈恋爱,你说怎么了,赶紧归队,汇报情况!”营长咬牙切齿:“你小子完蛋了。”
冷梅也在听电话,看弟弟要走,颤声问:“小峻,到底出问题了,严重吗?”
“小事而已,不严重。”冷峻说完,走了。
……
再说公安局,看到一抹绿色的身影,陈思雨也以为来的是冷峻。
她本来以为自己可以撇开冷峻,完美解决掉整件事。
但既然牵扯上他,性质就不一样了,部队军人跟普通人不一样,他们有着铁一般的纪律。
而一旦沾染上风纪问题,前途很可能就此完蛋。
当时借冷峻的威风是形势所迫,现在也必须立刻澄清。
“哎哎你们快去看呀,来个当兵的,怕我,跑了,他跑了。”毛姆大吼。
陈思雨声音更高,而且泣不成声:“毛奶奶,别的方面您怎么说我怎么受着,可冷队是我爸战友的儿子,那就是我的亲哥哥,您怎么能这样泼脏水?公安同志,我有没有去过六国饭店,去过几回,那儿门卫都有登记。清者……”
环顾四周,她红着眼睛抽噎,痛心疾首举拳:“……自清!”
她只去过一回,六国饭店的门卫有登记,方主任也知道,根本不怕查。
而毛姆,连着几天闹,从墨水厂到公安局,几乎把自己的口碑全败完了,要不闹还好,再闹闹,更多的人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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