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山低头,手拍上陈思雨的肩膀,低声说:“不愧是首都闻名的小尖果儿,陈思雨,我记住你了……”
他话音未落,只见陈思雨忽而举起画板朝他撞了过来,嘴里还在喊:“白编你不要扯我头发,啊,白编你干嘛……”
俩人本就离得很近,陈思雨撞过来时,画板猝不及防敲进了白山眼睛里,他自然下意识手捂眼,此时手出去了,陈思雨的手也出去了,连画板带个啥东西,一起飞了出去,噼里啪啦的,东西全飞到了地上。
吕处长和徐莉正愁无法证明白山出轨呢,这一看,眼睛亮了。
“公安同志,瞧瞧那是啥,套子!”吕处长说。
白母也是够机灵的,伸脚就想踩,但这回公安没再偏向白山,眼疾手快,把套子捡了起来。
“你他妈的,陈思雨,你成精了吧!”白山怒吼。
套子,是实质意义上,能证明男女会发生关系的东西,也是最有效的证据。
他一直捏着呢,因为没有涉及性.交易,公安不会搜身,所以他准备攥得紧紧的,等事情结束再扔掉的,结果猝不及防的,给陈思雨弄出去了?
他可太气愤了,提拳就要砸。
陈思雨当然一个窜步,已扆崋经躲吕处长身后了。
而套子,也让整个事件在此刻,决定性的逆转了。
吕处长指着公安手中,那灰褐色的牛皮纸袋说:“公安同志,如果你们是新时代的执法者,而非旧社会□□的三座大山,就请立刻裁决,允许他们离婚。”
不愧是总团的领导,说话就是有水平,三座大山压上头,公安脸色都变了。
“吕处长,有事好商量嘛……”白父气的要死,但还想力挽狂澜,抢救一下。
吕处长说:“白主任,我女儿宁可下乡,也不会去粮食局工作,我也劝您好自为知。公器私用,好比阴沟里驶小船,早晚要翻。”
公安一看这情形,还说啥,当场结案:允许离婚。
能让俩人把婚离掉,算是比较好的处理结果了,可陈思雨也被白山盯上了,这结果可不太妙。
正在考虑该怎么转移自身的危险,陈思雨突然看到,白母趁着没人注意,突然转身,悄悄溜了。
她一声咳吸引了吕处长的注意力,吕处长回头一看,正好看白母一溜烟儿的在往歌舞团家属楼的方向跑,忙拍徐莉:“嘿,你婆婆咋跑了,去找你爸妈,搬救兵去了?”
徐莉回望陈思雨,胸头弥漫起一股劫后余生似的恐惧,说:“应该是发现婚离定了,去我家抢细软去。”
“你的东西呢,为了演出买的首饰,很值钱的呀,被她拿走可就要不回来了,你还不赶紧回家拾掇?”吕处长急斥。
徐莉泪如雨落,说:“全拿我娘家了。”也是陈思雨的提醒。
一说离婚就抢财产,这也太卑鄙无耻了吧,作为女性,吕处长被彻底激动了。
看公安们要走,她说:“公安同志,非法性.关系得拘留吧,你们就不准备拘留白山和吴小婉,就让他们就这样大摇大摆的走?”
俩公安说:“这要看你们单位的态度,因为不涉及卖买,原则上不用拘。”
吕处长说:“如果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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