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冷梅拆盒子,他迫不及待:“梅姐你快点呀,我看看都有啥。”
冷梅边拆包装却边叹气,试着说:“新松,关于思雨和冷峻是娃娃亲一事,到底是谁说的,是陈思雨自己吗,她对冷峻到底啥态度,你的判断呢。”
何新松见冷梅掰不开,自己来掰,说:“放心吧,冷峻嫌弃陈思雨,人家更嫌弃他,你家过女孩子给男人送礼吗,没见过吧。人家送东西是为啥,就是为了撇清关系。”
虽然家庭环境不睦,冷峻也一直拒绝跟父母对话,但婚姻大事,又事关娃娃亲,冷梅当然要问父母。
而根据冷父反馈的消息,他在解放后,也曾专门找过陈家祥,但可以确定的是,救他性命的那个人不是陈家祥。
所以真相是,他的娃娃亲对象不是陈思雨。
这个问题可就麻烦了,冷父怀疑是陈思雨为了嫁飞行员而故意诬赖的娃娃亲,但身为师长级的军人,他不会为一个自己从未谋过面的女孩子下定语的。
所以当案子提交上一级后,他会出面说明,证明俩人是娃娃亲。
但关于陈思雨,他要冷梅悄悄去观察一下,看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品。
以及,撒这个谎的动机是什么。
关于陈思雨,冷梅这几天悄悄去了几趟歌舞团,已经观察过好几回了。
虽然外界谣言纷纷,但她有自己独立的判断,不相信以陈思雨的人品和舞蹈方面的能力,会为了想要嫁进空院而处心积虑的撒谎。
那么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这事属于他们的家事,必须商量出一个妥贴的答案才能向上汇报。
冷梅就等弟弟回来,要好好跟他谈谈了。
“哇,这剃须刀漂亮!”何新松一声把她拉回了神。
接过剃须刀一看,是墨绿色的石柄,还没开刃,刀片上缠着毛线。
这是怕拿的人不小心碰到,要割伤手吧。
陈思雨可真细心!
还有一枚口琴,敦煌重音的,何新松接过去就准备凑嘴巴,冷梅忙说:“快放下,我弟有洁癖的,你吹过,他嫌你的口水,可就不吹了。”
口琴洗过,里头还没干,往外渗水,何新松一抹,说:“这不别人原来就吹过的嘛,姐你看,这是口水,估计是陈思雨的。”
但放到嘴边他又放下了:“不行,这要陈思雨吹过,我不能吹,间接接吻,那叫耍流氓,严重的思想错误!”
冷峻风尘朴朴,正好推门进来,接茬问:“谁耍流氓了?”
何新松下意识把口琴背到了身后:“没,什么都没有。”又问:“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飞行任务完成了?”
冷峻不答,目光相逼。
何新松只好递上口琴,并解释:“陈思雨送的,有点脏,我帮你擦了擦。”
“不用了,该吹熄灯号了,你快回家吧。”冷峻说着,接过了口琴。
何新松今晚想睡冷峻家的,他家上下两层楼,四个卧室呢,随便哪间都能住人,家里多一个人又不多,他想洗个澡,舒舒服服的住一夜。
可目光相求,冷峻就是不肯,何新松只好走人,磨磨蹭蹭到了门口,他心生一计,来个恶作剧:“陈思雨,你怎么来了?”
冷峻正在解扣子,刷的扣好扣子,奔了过来。
“我眼瞎,出幻觉了,啥也没有。”何新松捉弄完人,哈哈大笑。
一看门外果然空空如也,冷峻一把把何新松给搡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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