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人,在巴黎时还比较拘谨,牢记革命使命,不忘思想斗争,尤其唱黄梅戏的于媛媛,每天都要写一篇日记,来批判资本主义的靡靡思想。
但是在出来之后,慢慢的放松自我了。
日记也不写了,也不总盯着梅霜,陈思雨,抓她们的小辫子了。
她学会了喝红酒,吃鹅肝,尤其是小羊排,她简直爱死了。
用她的话说,配上冰白,简直百吃不腻。
这一场旅行下来,11个团员,除了刻意控制体重的陈思雨和梅霜,以及压力太大,吃不下去的曲团外,全都发了胖,一个个面容都如满月一般。
而东方文化艺术在法蓝西的受追捧,也是大家始料未及的。
加上每到一个地方,当地的新闻媒体,报纸和电视台都要报道,在这短暂的几个月里,来自东方的文艺团在法蓝西渐渐的,就出名了。
每到一个地方,都会受到热烈的追捧和夹道欢迎。
敦煌歌舞因其底蕴和文化,一直都是最受欢迎的,两位男舞蹈演员,也总被观众当成女性,在路上欢呼,叫Madame。
而陈思雨的东方芭蕾,一开始在巴黎的时候,其热度只能排在第三第四,但时间越长,她就越受欢迎,而当他们到达蓝色海岸大区时,当大巴车从路边经过,大家惊讶的发现,居然有人在挥舞陈思雨的明信片。
这得多惊喜啊。
杂技团的小伙子最先发现的,他跟王奇坐在一起,猛摇王奇:“王秘你快看,那是咱们团的陈思雨,是思雨的照片,就是那张,倒踢紫金冠!”
于媛媛也凑了脑袋过去:“哪呢哪呢?”
又说:“王奇你眼神好,帮我瞅瞅,有没有人欢迎我呀。”
她今年28岁,当然早就结婚了,但在布列塔尼大区表演时,遇到一个华裔,五十多岁的黄梅戏爱好者,是个大腹便便的秃头大爷,还在宾馆楼下跟她喊过话,当时于媛媛可兴奋,可开心了。
她其实是想看看,那个黄梅戏爱好者有没有追来。
王奇太仔细看了半天,摇头:“于老师,抱歉,我没有看到。”
陈思雨就坐在他前面,他欠腰拍了拍陈思雨的肩膀,轻声说:“恭喜你。”
有人拿她的明信片,在将来,那叫追星,陈思雨当然开心。
但她上辈子大起大落过,也算宠辱不惊,就只笑笑,也就罢了。
而自从在巴黎签了不平等条约后,路易.奈非斯导演就一直憋着火。
他当时还撂了狠话,说陈思雨的芭蕾不会被法蓝西的普罗大众所认可,此时看到她的受欢迎,其脸色就可想而知了。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法式芭蕾不好。
陈思雨是因为《红色娘子军》才受欢迎的,那部剧,是有真实历史的,还有无数创作者的心血,将它熬成了一部受欢迎的歌舞剧,她之所以受欢迎,只是因为她站在巨人的肩膀上。
而法蓝西芭蕾,不论动作,戏剧冲突,还是舞台展示,都是需要她仰望的。
路易.奈非斯憋着火,不肯跟她交流,她就跟团员们,跟编导安娜去学。
一路上,她把流源于京剧、民族舞、傣族,苗族舞的各种芭蕾动作,跟安娜一起,交给了法方芭蕾舞团的女孩子们。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