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耳朵尖就抖了抖。
这是与生俱来的本领,不会因为她无法变回本体就改变。
叶芷君察觉到指尖传递来的微弱的触感。
她一颗心都要炸开了。
隋离为什么会喜欢乌晶晶呢?
因为没有人可以抵挡她的可爱吧。
那厢元楮跨进门来,步子一顿:“我在外头为门主抛头颅、洒热血,门主却与姹女玩得很是开心啊。”
乌晶晶这才缩回脑袋:“正巧,快来,快来,我问你,这个怎么办?”
元楮肩伤未愈,走路难免要慢一些。
叶芷君不愿意叫猫猫多等,便起身去扶了元楮一把。
等将人扶到面前,叶芷君立即收了手。
元楮一个不设防,差点摔一跤。
“……也太无情了些,下回收手,至少先告诉我一声。”元楮摇摇头,坐了下来。
话是这样说,他面上倒没什么怒意。
元楮这个人只有在别人要夺走他的权利和野心时,才会生气。
乌晶晶将手边的东西全都推给了元楮。
元楮垂眸一看,登时表情凝固:“都……给我?”
乌晶晶点头。
元楮:“门主若是遇到疑难处,何不问一问辛离公子?”
乌晶晶叹气:“他也正忙着呢,怎么好再叫他劳累呢?”
元楮:“……门主便决定叫我劳累了?”
乌晶晶:“唔,我是门主。我叫你干,你能不干吗?”
“……不能。”
“那不就好了。”
“你快些做吧,晚一些我还要和大和尚上街去。”
大和尚念经,她当吉祥物。
小妖怪叹气。
真不容易。
可她还是铁了心地想要大和尚,想要无极门知道。
雪国是不会灭亡的。
“罢了,公子病躯难当,这些活儿便还是由我来做吧。”元楮说着,任劳任怨地干了起来。
不得不说,这些事虽然繁琐。但他从来不畏惧繁琐。乌晶晶放权予他,除了他如今做不了皇帝外,他的权力并不小。
不少人还得舔他的鞋底呢。
这种掌握权力,处置事务,并从中获得成就感的滋味儿,便是元楮最喜欢的了。
将手里的东西大半都打发给了元楮。
乌晶晶才接着看信了。
啊对了……
乌晶晶转头看叶芷君,道:“师姐已经帮了我很多了,隋离都和我说了。隋离来找我的时候,你守着那个寻人的阵法对不对?那个阵法我回来也瞧见了。要用好多好多血……”
元楮扯了扯嘴角:“……是啊,好多好多血,全是我的血。”
乌晶晶:“……?”
元楮又不冷不热地道:“你那好夫君怕我半途跑了,最后找不着你。还叫人锁了我的琵琶骨。”
说到底,受伤的只有他一个人罢了。
乌晶晶动了动唇,欲言又止,干巴巴地道:“谁叫你先前那么坏的?还差点害死我们父亲。”
元楮:“……您说的都对。”
说罢,他才又嘴角一勾,道:“用我的血也好,若真要用姹女的血,才叫人舍不得呢。”
叶芷君掀了掀眼皮。
照他肩上掐了一把。
元楮:“……嘶,疼,疼。”
这才消停了再没说话。
又说另一厢。
天羽端坐在主位,打扮老成,已隐隐有了几分甘叔昔日的风采。
仆人将几个壮汉引到了他跟前。
为首者头戴白花,当先躬身道:“听闻甘叔殒命于太初皇帝之手,他有踔绝之能,大中至正,世人皆仰之。我等特地前来凭吊,可有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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