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浪费时间去学那些自己不擅长的东西,不如去做些自己能做的事。
可他又能做什么呢?
兰泽忍不住拍自己脑袋,他好像什么都不会。
他这般说,又忍不住脸红起来,担心孟清凝觉得他不知上进,为了逃避课业才这般说。
孟清凝倒是笑起来,对他道:“兰泽说的不错,不一定所有人都适合做一件事,就像朝中有文臣也有武将。让武将拿笔,文臣领兵,都不合适。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位置。”
“孟大人说的有道理,”兰泽小声说,“只是平日里饭都吃不饱,自然没办法想这些。”
若不是谢景庭庇护他,兴许他每日想的事情是为生计发愁,如同天下芸芸一般。
孟清凝对上那双清澈的眼眸,温顺且澄净,让人看着便静下心来,浮躁和郁气一扫而过,全部散进尘风里。
“小公子,该回去了。”常卿在旁边插话。
兰泽有一些不高兴,常卿现在成了他的跟屁虫,他去哪里都要跟着,和孟清凝说几句话都要掐着时间,不让他说多了。
他怀疑常卿自作主张,不让他同别人讲话,除了谢景庭。
“孟大人,我走了。”兰泽虽然不高兴,还是乖乖地回去了。
李大人不在,遗体被抬回京城,夏蝉冬月身为下人需要照看李大人的遗体,听闻之后兴许还要被合葬。
夏蝉冬月原先在谢景庭府上,兰泽觉得谢景庭对两人的态度并不差,可是李大人的侍从让夏蝉冬月合葬时,谢景庭眼睛未曾眨一下。
可见谢景庭冷淡刻薄,兴许日后也会这么对他,兰泽突然变觉得抱着的米饭不香了。
兰泽平日里吃的不少,他长在个子上,原先小小矮矮的,如今身体略微抽条,比原先高一些。
他方把碗放下,谢景庭便看向他。
兰泽以前都是抱着饭菜在一边吃,最近赶路,谢景庭让他上桌,兰泽前几天还有些不好意思,因为他吃的多,如今便没有不好意思了。
毕竟谢景庭不会笑话他。
“督主,日后督主会不会丢下奴才……让奴才与别人合葬。”兰泽小心地问出来,抱着米饭瞅着谢景庭,一双眼湿漉漉的。
兰泽不记得谢景庭说过他和夏蝉冬月不一样,只记得谢景庭也对别人这么好过,他只记得不好的,好的一件记不着。
谢景庭显然不会说第二遍,淡然道:“若是兰泽不好好吃饭,兴许会。”
不好好吃饭便把他送走,兰泽闻言有些难受,吃饭全程眼泪挂在睫毛上,瞅着谢景庭眉眼带着控诉。
既然要把他送走为什么还要对他好,兰泽这般一直盯着谢景庭看,最后引得谢景庭放下了筷子。
谢景庭用手帕把兰泽的眼泪擦掉了,对兰泽道:“我不会把兰泽送走,除非兰泽做一些不好的事情。”
“奴才做过的不好的事情多了。”兰泽闷闷地说,这般的承诺还不如不要。
谢景庭眉眼略微深一些,低声道:“说来听听。”
“奴才扎过督主的布偶娃娃、睡觉偷偷拽过督主的头发、在课业上画过王八,倒过督主送来的点心……”兰泽掰着手指头数,这么数下去还有许多。
他睁着一双眼瞅着谢景庭,对上谢景庭眼底,兰泽眨眼,听见谢景庭沉吟道:“并不是没有补救之法。”
兰泽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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