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的称呼, 谢景庭并未什么,对阮云鹤道:“江壁在边关待的如何。”
“尚可。”阮云鹤说,“家父让我问候督主,督主近来可安好。”
谢景庭:“近来一切如旧,有劳侯爷惦记。”
两人寒暄完,谢景庭入了座,兰泽一直扯着谢景庭的袖子,他坐在谢景庭旁边,如今离阮云鹤远了些,他这才放下心。
接下来还有来客,兰泽有一段时间没有见到贺玉玄,他有些害怕贺玉玄,再见到贺玉玄时,便不再愿意多看贺玉玄。
贺玉玄穿了一身官袍,他过来是为了商议过几日西夏使节访朝之事,此事姬嫦交给了贺玉玄。
除了贺玉玄,今日还有一名稀客,便是师无欲。
每逢宴席,朝中上下都会宴请国师,师无欲鲜少露面,今日却来了侯府。
随着金铃声响起,来人一身银纹鹤袍,发丝被兜帽袍遮住,衣衫落下时露出来那张冰冷没有感情的面容,一双清冷沉淀的双眼宛如霜花。
金铃声响即见国师,兰泽见到师无欲便发怵,阮云鹤显然有些意外师无欲会过来,亲自上前问候。
“今日国师前来,侯府之幸。”阮云鹤说一句,语气并不算好,毕竟国师一向带来的都是坏消息。
平日里不常见,一来便意味着有事发生,师无欲自己也知晓自己并不受京官待见。
师无欲略微应声,抬眸看一眼,自己手腕上的红线穿过人群,与几道红线交织在一起,最后一并汇聚在谢景庭身旁的少年身上。
兰泽发现师无欲在瞅他,他抱着的点心都不香了,清澈的眼眸略微闪躲,下意识朝谢景庭身边靠靠。
“督主。”兰泽把咬了一半的点心放到一边,他去扯谢景庭的袖子,谢景庭察觉到了什么,在桌子底下握住了兰泽的手。
宽厚的掌心包裹住兰泽发凉的手指,兰泽像是感受到温暖的小动物,尤其这般的温度还令他安心,他脸上不争气地红起来。
虽说谢景庭什么都没说,但是他却能够察觉出来谢景庭在哄着他。
兰泽细白的指尖软软地缠上去,他掌心的汗都蹭在谢景庭手指上,被谢景庭牵着没有乱动了。
来的还有朝上的臣子,臣子谈论起来历朝使节访朝,朝中主战议和党派不同,使节访朝多半为议和,这个时候往往有心之人会参与其中。
不乏有另外一种可能,使节考察大魏朝上,预谋备战。
“此事有劳贺大人操心,贺大人受皇上信任,近来想必有的忙碌。”
贺玉玄应了一声,与几位大臣打听了几件事情,视线便落在兰泽身上。
臣子散去,贺玉玄便到了兰泽面前,有谢景庭在,兰泽稍稍安心一些,他瞅贺玉玄一眼,没有作声。
“小泽,你身上的伤势如何?”贺玉玄用视线巡视兰泽脊背,兰泽披着氅衣自然看不见,但是能够看见兰泽侧过脸时脖颈处残留的牙印。
贺玉玄过来并没有和谢景庭讲话,对面的孟清凝视线投过来,阮云鹤留意着此处,师无欲面上没什么神情。
兰泽尚未开口,谢景庭温声道:“不必贺大人操心,兰儿伤势已经痊愈。”
“先前我倒是忘了说,有劳贺大人在宫中关照兰儿。”
谢景庭未曾在人前这么喊他,兰泽有些不好意思,何况好多人都听着,兰泽有些害怕。
阮云鹤、孟清凝,还有师无欲,都喜欢谢景庭,若是谢景庭对他亲密了些,兴许这些人都要针对他。
兰泽一向胆小,知道趋利避害,可谢景庭温和又低沉的声音落在耳边,喊的又是他的名字,他脸上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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