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菲尔德知道这样不对,甚至可以说是令人作呕。
但是他停不下来。
心中隐秘之处告诉他,他并不想停下。
“哈……哈……”
那炙热撩人的吐息犹在耳畔,由远及近,由模糊至清晰,如蔓延的藤蔓一点点抓紧了索菲尔德的心脏,在其上扎入代表禁忌的毒液。
他猛地睁开眼,涣散的瞳孔震荡了许久,才逐渐聚焦在面前的高大身影上。
盥洗室昏暗的灯光打在头顶,春夏之交的晚风在楼道中盘旋,隐隐地带来了外面蔷薇花丛的幽香。既甜腻,又暗藏情色的诱惑。
索菲尔德喉咙动了动,吞咽一口口水。
那个他视为眼中钉的男人,那个狂妄自大的布洛萨,此刻正粗喘着分开双腿,跪坐在一片男性躯体中间。
不对,有哪里不对。
索菲尔德浑浑噩噩地想着,此情此景他数个小时前才经历过,当时的场面并非如此?
“唔!”
一声短促的呻吟自那个男人喉间溢出,瞬间拉回索菲尔德的注意。
男人似乎痛苦至极,微阖着双眼,皱紧了浓黑的眉宇,模样真是该死的性感。
他英挺的脸上沾着星星点点的血迹,白衬衫被扯得破破烂烂,一对饱满的胸肉就那么毫不遮掩地袒露出来——上面的抓痕吻痕格外明显,尤其是那两粒硕大的奶头,被冷空气激得挺立了起来。
真是个骚货。
索菲尔德脑中不合时宜地冒出这个想法,
奶头生得这么大,是等着自己去把它们啜弄出乳汁吗?
衬衫尚能勉强挂在男人上半身,他的下半身可以说是惨不忍睹。
长裤早已被强行扯下,不远处躺着皮带七零八落的尸体;两条精壮的长腿正瑟瑟颤抖着,几乎支撑不住跪坐的姿势;蜜色的皮肉上布满抓捏的痕迹,大喇喇昭示着被如何肆意揉弄过。
他跪坐于倒地的男人们之中垂首颤抖的样子,像一位即将献给魔王的新娘,害怕的同时又努力保卫着贞洁。
这里不像斗殴现场,更像是一个罪恶的施暴之地。
忍耐那颗兴奋到颤抖的心脏,索菲尔德面上一片漠然,轻轻抬脚朝这个本应是死对头的男人走去。
被来人吸引了注意,舔舐着伤口的男人惊慌地抬头,漆黑瞳眸中倒映出青年的艳丽面庞。他舔了舔干裂的双唇,让它们沾染上晶莹的水色,一开口便是毫不留情的拒绝:“站住,不要过来!”
这一声低沉的叫唤让索菲尔德全身窜过电流,胯下立刻起了反应。他伸长手臂掐住男人的脖子:“布洛萨,我是让这群人来教训你的,你却把他们给勾引到了床上?”
他指了指周围,气愤地踹了一脚地上昏迷的躯体,低咒:“丢人现眼的蠢货们!”
布洛萨被掐得喘不过气,双手抓着脖子上的桎梏想要将它分开,艰难道:“不……我不是,我没有这么做!”
索菲尔德被这掌控敌人生死的快感取悦了,舒展神色笑道:“哦?你没有什么?”
他漂亮的碧眸放肆地在男人身上流连,姣好的双唇却吐露出不堪的侮辱:
“是没有勾引他们,还是没有被轮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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