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洛萨敏锐察觉到自身的变化,羞耻得说不出话来,只一个劲地做着徒劳的挣扎。
索菲尔德扩张得差不多后,便扶着性器一点一点地往穴里送。
布洛萨从未受过这种刺激,就像有人从中间劈开身体,当即痛得弹动起来,像一尾被抛上岸的活鱼,正在遭受剐鳞酷刑。
然而再厉害的鱼也敌不过屠夫,他最终还是被完完全全进入了。
第一次肏穴的索菲尔德从未体验过如此舒爽的经历,只觉性器被纳入了一个高热的甬道,夹得他头皮发麻,当即大力耸动腰臀狠命操弄起身下的尤物。
“啊——真爽!”他仰头叹息一声,忘掉了所有的礼数教养,像一只雄性野兽拼命肏干着好不容易制服的雌兽,满脑子都是肏穴、交配,再灌进去大量浓精,弄大身下人的肚子!
索菲尔德恨透了布洛萨平时的作态,誓要狠操身下的死对头,让他上面的小嘴再吐不出冷淡的话语,只能嗯嗯啊啊地呻吟;让他下面的小嘴被粗壮阳具进出,只能滑出色情的淫液!
蛮干一阵,索菲尔德施力分开布洛萨的双腿,甚至将它们按压至布洛萨双肩处,疼得后者倒吸一大口冷气:“你这个该死的混账!啊啊啊——好痛——你放手啊!”被禁锢住的双手砰砰砸着地面。
索菲尔德无暇回嘴,任由布洛萨骂骂咧咧。做爱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金贵的,他怎么可能将时间浪费在斗嘴这种小事上?
毕竟身下的人可是那大出风头、不可一世的布洛萨·多拉贡啊,也是他费尽心思才挫其锋芒的死对头!
这种将死敌按压着肆意肏弄的快感,让高大伟岸的同性折服的征服感,前所未有地占满了索菲尔德心神,让他觉得什么公爵爵位、皇室成员都不如现下这一刻来得爽快!
随着时间推移,耳边未曾停歇的叫骂实在影响心情,他啧了一声,随手拿起地上的底裤碎片,狠狠塞进布洛萨的嘴里。
不动听的声音戛然而止,他舒心地拍拍布洛萨鼓起的脸颊:“这才乖嘛。”然后继续努力耕耘。
到底是初次,索菲尔德不过一会儿就缴了械。他在布洛萨绝望的眼神下,恶意地抵着那被肏肿的小穴射精,将自己火热的欲望尽数射在布洛萨的最深处,好像这样就能给对方打上所有物的标签。
索菲尔德餍足地从布洛萨体内退出来。拉上裤链后,恢复成仪表堂堂的少爷模样。
反观地上的男人,早已被肏得奄奄一息:破布似的衬衫挂在臂间,下身凌乱得不忍直视,双腿软软地立在两旁,一大滩白浊在屁股下向四周蔓延,再配合上那无神的双眼,简直比强奸现场还要不堪。
但是索菲尔德很满意。他终于在死敌面前扬眉吐气一回,身心不能更加舒畅了。
他像只高傲的孔雀绕着布洛萨走了一圈,尾巴快要翘到天上去:“这里不隐蔽,所以我只能速战速决了,算你走运。下一次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
而可怜的布洛萨只能“唔唔”地叫唤,以示愤怒。
临走前,索菲尔德自口袋里摸出一把银质小钥匙,随手丢在盥洗室门口,头也不回地挥手:“手铐钥匙我丢这了,你努力爬过来拿吧,哈哈哈哈——”
他大笑数声后接着好心道:“劝你动作尽快哦,万一其他人清醒后看到你这幅任人鱼肉的样子,你猜会遭遇到什么?”
说完,他便消失在了门外。
索菲尔德猛地从床上起身,望着眼前熟悉的装潢,呆滞半晌后意识到方才都是一场梦。
一场诡异无比,又香艳至极的春梦。
该死的,我怎么会梦到那个讨人厌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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