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赔偿金是他的仆从送来的。嗐,大少爷本人可不会亲自来。对了,那个叫‘阿奇’的仆人留下了一句话给你。”
裁缝师模仿阿奇的语气:“少爷要你记着这次的人情,等着随时偿还吧。”
果然是那人的风格。
闻言布洛萨反而放下了心。以他对索菲尔德的了解,若对方真的无缘无故对自己示好,那才叫可疑。至于索菲尔德会有什么后手,他接受便是。
告别裁缝师后,布洛萨不再将此事放在心上,转头恢复了正常的学习生活。
其实说“正常”有些偏颇,因为他与兰斯的小小约定,注定了接下来的学业生涯不会平静。
随着与兰斯的日渐亲密,尤其在那疯狂的夜晚之后,两人之间似乎多了点什么。仿佛有一层若有似无的情愫大网,将两人绵密地包进其中,空气里都漂浮着小小的粉色泡泡。
兰斯变得有些不同了。即使迟钝如布洛萨也察觉到好友的一些小变化。
比如两人独处时,兰斯会摘掉那煞风景的笨重眼镜,将精致的小脸完全显露出来。说话动作间会若无其事地撩起长发,让发丝缱绻地缓缓落下,再递给布洛萨一个清浅的笑容。
这简直是会心一击!这些小动作在布洛萨眼中如此地有魅力。
欣赏美人是雄性天生的劣根性,即使是布洛萨也不例外。狡猾的兰斯很清楚自己的外表多有迷惑性,若是全力引诱起来很少有人能抵挡。
再比如采集血液时,兰斯会珍而重之地将布洛萨的手捧在心口,做好消毒措施并用抽血装置采集,最后再轻柔地按上一团绵软的棉花。好几次布洛萨都想说不需要这么麻烦,他强健的体魄根本不会在意这种小针孔,但望着兰斯认真的模样又默默将拒绝吞进肚里。
能被一个人如此认真且关切地对待,他怎么舍得拒绝?
唯一感到头疼的,应该就是采集精液了。
比如此时此刻。
“非得这么做吗?”布洛萨有些不太情愿,手搭在裤链上迟迟下不了手。他决定再挣扎一会儿:“我实在是释放不出来……”
兰斯笑眯眯地将手覆上布洛萨的手,轻柔却不容拒绝地拉下裤链:“布洛萨,你明明答应我了,临阵脱逃可不是男子汉所为。再说精液是非常重要的材料,对我的研究很有帮助,你就忍耐一下,嗯?”
“哧啦”的拉链声在房间内清晰响起,布洛萨抿紧唇瓣,终是妥协了。他侧过头去,闷声道:“嗯。”
见到冷硬男人难得露出的柔软一面,兰斯心神一荡,胯下隐隐产生骚动。
这可真是不妙的征兆。
兰斯稳住心神,趁布洛萨不注意,将手探入刚刚拉开的缝隙中,隔着内裤布料暧昧地抚摩底下的绵软。
“唔,你干什么!”布洛萨想不到这人如此胆大妄为,条件反射地挥开兰斯的手,发出一声响亮的“啪”。
那白皙的手背肉眼可见地红了。
兰斯痛呼一声,拼命挤出点泪花,佯装无辜道:“我只是想帮你快点完成采集,你是不是误会了?”
“我……”布洛萨自知下手过重,被兰斯清澈的目光看得心生愧疚,不由得道歉,“对不起。但是这种事、这种事还是我自己来吧。”
“那好吧。”兰斯收回手,做出“请便”的手势。
偌大的档案室充斥着暧昧的水声,布洛萨活了近百年,还是第一次遇到如此尴尬的境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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