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上钉钉的妻子。
此刻诺兰一勺一勺地将药递至布洛萨唇边,布洛萨再一口一口地慢慢吞下。站在诺兰的角度,可以轻易看到对方垂下的眼帘,因不情愿而皱起的眉心,微微冒着汗珠儿的鼻尖,模样简直是前所未有的乖顺。他视线下移,来到布洛萨被烫得红肿的双唇上,看着殷红的舌尖从唇瓣中伸出,轻轻试探了一下药汁的温度,再将它卷入口腔中……
看着看着,诺兰突然觉得有些燥热。
好不容易捱到喝完药,双方都像是经过了一场剧烈运动似的,俱都满头大汗。布洛萨是恶心的,诺兰则是燥热的。
“终于喝完了。”布洛萨长舒一口气,擦擦额角,掀开腿上的毛毯准备起身:“诺兰,我没有那么脆弱,每天又晒太阳又盖毛毯,真的很热的。”他一边抱怨,一边抬头看向诺兰:“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谨慎……”
望见诺兰的眼神后,他讷讷住了口。
这种炙热、专注的眼神,他一年前曾经见过,那是在黑市酒店里,还有在蓬托斯沙漠中……
彼时激烈交缠的回忆让他有些羞赧,即使被包得严严实实,布洛萨也感觉自己此刻像是脱光了,正被诺兰用目光一寸一寸地舔舐全身,在赤裸的肌肤上流连。
诺兰眸色深沉,没有回答,变戏法似的从口袋里拿出了一颗糖果。他扭开糖纸,低头含住了糖,然后伸手将布洛萨按坐回去。
“做什么——”布洛萨惊呼一声,旋即被掐住下巴,一张炙热的唇压了下来。
“说好了要喂你吃糖的,这是乖乖喝光药的奖励。”诺兰双唇悬在布洛萨唇上,喃喃道。这是一个危险的距离,暧昧的气息在两人之间流转,布洛萨甚至能感觉到对方炙热吐息中的甜腻。
随后不等布洛萨反应,诺兰以舌尖撬开布洛萨的唇缝,狠狠吻了下去。
“唔……”
两人交颈在一处,唇与唇严丝合缝地交叠着,诺兰以舌尖将糖果推入布洛萨口中,随后大肆侵入,啧啧有声地吮吸起布洛萨的舌头来。
别看他平时冷淡优雅,实则骨子里也流着兽类掠夺的血液。此刻让他叼住了心仪已久的对象,哪有轻易放过的道理?
诺兰力度极大,卷住布洛萨的就不让对方逃跑,吮吸得布洛萨舌头又酥又麻,恨不得要将这根沾了糖果后更甜的舌头吃下肚里。
布洛萨被迫仰着头,大张着嘴任对方予取予求,像一只缺氧的鱼被吸走了全部的氧气。他被诺兰完全压制在藤椅上,眼角泌出了莹亮水泽,双手揪紧了诺兰的衬衫,好似一幅承受不住的模样。但即使如此,他也舍不得推开对方。
诺兰炙热的爱意,不仅让他心惊,更让他不知该怎么去回应好了。
“布洛萨,我的爱,你好甜……”察觉到布洛萨几乎要窒息了,诺兰才略略移开唇舌,低笑一声,很快又覆上来。对身下这诱人的身躯、火热的灵魂,他永远都要不够,短暂的浅尝辄止已经满足不了了,他想要完完全全地霸占对方,将自己的种子撒进对方健美的身躯里。
诺兰按捺着内心漫溢到在爆发边缘的欲望,又狠狠咬了一口布洛萨,才收回舌尖。正处于敏感孕期的布洛萨,被诺兰这一番胡闹之后,坚硬的身躯软了大半截,眼角发红着直喘气。
糖果甜蜜的味道在口腔中蔓延,一直甜到了心底里,除了这个吻,布洛萨脑中再无其他。他已记不清有多久没有像现在这般安逸地生活,没有大山般压在肩头的重担,没有布满荆棘的道路,也没有在暗中窥伺的尤莱克斯……
唯一有的,也不过是身处的这处小小庄园,以及眼前这能交予后背的男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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