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要让你痛,让你长长记性才好!”索菲尔德加重力道,甚至将那里抠弄出了奶汁,沾染了指腹,“这样你就永远不会忘了我,心里一直都有我!”
这话听得布洛萨心里一软,知道这是对方极度缺乏安全感的表现,不由得软声安抚:“不会的,索菲尔德,不会的,我……”剩下的话语似乎极难说出口,叫他一时有些赧然。
索菲尔德却不放过这个机会,立马大声道:“你什么?怎么不继续了?”他大力挺动腰身去撞击肉穴的深处,像是用坚硬的铁钳撬开布洛萨的外壳去触碰柔软的内里,“快说!”
粗壮的肉棒隐没在肉感十足的臀缝中,布洛萨的呻吟被撞得支离破碎,猝不及防一下被狠狠顶上小凸点,身前晃动的性器立马胀大一圈,往外泌出动情的淫液。
心一横,最后还是决定坦诚地面对自己的感情,布洛萨凑至索菲尔德面前,轻轻吻了一下索菲尔德殷红的唇瓣——这个轻吻在如此淫靡的情景下显得是那么纯情,用只有两人听到的气音回答:
“我永远不会离开你……我爱你。”
这场赌局索菲尔德注定是输家,因为听到这句话后他的心脏狂乱跳动,深埋的性器竟是直接激射出来,输得一塌糊涂。
巨大的惊喜将索菲尔德砸晕了,连赌约也顾不上,挣扎着坐起身将布洛萨扑倒:“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布洛萨本可以避开,但最终还是选择被就势扑倒,隐晦地展现出雄性对伴侣的放纵。毕竟索菲尔德脾气那么傲慢那么骄纵,今后也只有他这个伴侣能忍受得了。
布洛萨捏了捏索菲尔德欣喜的脸,将对方的表情捏变了形,忍笑道:“只说那一次,错过就没有了。”
“不行不行不行!”索菲尔德气恼地张嘴一口咬上身下男人可恶的脸,留下深深的牙印,“我要你天天说,每时每刻都说,说到我耳朵起茧为止!”
“说不说?”性器再次火热起来,他用力往里一挺,威胁道:“不说就肏到你说!”
然后在布洛萨惊讶的注视下挣脱手腕上的腰带,掐着布洛萨的腰猛力抽插。每一次都全根没入再抽出,恨不能将囊袋也塞进这个淫荡的小嘴。
“你怎么能……挣脱开?”布洛萨边推拒压下来的身体边问,神智很快被撞击成晕乎乎的一团。
“宝贝儿,就你那点小伎俩还能困住我?你的丈夫不过是宠爱你才纵容你哪。”索菲尔德傲慢一笑,俊美的面孔蒸腾起热气,亮晶晶的碧眸闪着猫咪似的狡黠光采。他双臂使力抬起布洛萨双腿,架在腰间,加大冲撞的力度,用粗长的鸡巴鞭笞布洛萨吐出勾人的呻吟。
小小的单人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响,能轻易被周遭听觉灵敏的邻居们听去。但相拥的两人已无暇顾及那么多,抱负与责任皆被抛到了脑后,此刻只想做一对纵情享乐的爱侣,将对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在第二次内射时,索菲尔德念动咒语将精灵族伴侣契约刻进了布洛萨的体内。荧绿的微光在布洛萨小腹处游走一圈,画出古老生涩的符号后消失不见。刹那间,布洛萨竟能听见窗外植物间发出的细碎暗语,它们俱因这场婚礼而雀跃。
“我做梦都在盼望这一刻。”索菲尔德空虚了万年的心脏终于被填满,低下头缱绻地啄吻着布洛萨的嘴角,“我们万年前被打断的结契仪式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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