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叽叽喳喳的,吵得陈星河耳朵疼,连解释都懒得解释了。
他这回总算是知道什么叫“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每一条他和江盛祠再普通不过的日常,在别人看来都成了他们一起的证据。
那要是让人知道,他和江盛祠还经常抱在一块睡,不是更加“铁证如山”了?
陈星河不禁好笑。走过去,走到江盛祠跟前:“你怎么来了?”
微信上都没跟他说。
身后还有一双双起哄的眼睛,陈星河不想被人看戏,开门刷开。
江盛祠垂眸看了他一会儿,忽然想到什么,嘴角弧度微扬,慢吞吞回答道:“想哥哥了。”
这时陈星河刚才微信上问的问题。
江盛祠当时直接无视了。
陈星河手上一滞,侧眸看他,与他对视半晌,房门发出一声“滴”得响,打断了陈星河一瞬间剪不断理不清的思绪。
被打断思路,陈星河没忘记他那一群同学,扭过头。
就见他们远远站着,一脸吃瓜的表情。
陈星河:“……你们还要不要看房间了?进来啊。”
“我们刚刚考虑了一番,决定今晚先不看了,不打扰你们二人世界。”
陈星河:“……”
“对,比赛结束了,今天晚上你就好好休息休息,放松放松。”
“春宵一刻值千金。”
“虽然春宵苦短,但也要记得做好措施哦~”
他们一唱一和。
前面的陈星河都忍了,但做好措施是什么鬼?不做措施,他也不会有宝宝啊!
呸!
一不小心把自己摆到下位的陈星河立马反应了过来,狠狠在心里啐了自己一口。
做不做措施,他都不会是下面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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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房间,没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视线,陈星河立马变了样。
他换了酒店的拖鞋,懒懒往墙边一倚,眼睛打量着江盛祠脱衣服。
要不是他俩目前就是纯洁的好哥们关系,江盛祠觉得他这眼神还真有点赤/裸/裸得不怀好意。
“祠祠。”陈星河果然不好意思地喊了他一声。
江盛祠眸光淡淡扫过去。
“一天不见,你嘴抹蜜了?”陈星河笑一声,“还知道叫哥哥了。”
把衣服挂到衣架子,江盛祠扭头看他两秒:“抹了,要不要尝尝?”
陈星河:“……”
不知是他的问题还是江盛祠这句话过于流氓,陈星河呼吸滞了一瞬。
他在思考,江盛祠说得这个尝究竟是怎么个尝法。
这不得不让他联想起那个过于亲密却又柔软到妙不可言的触感。
但说出这句话的江某人倒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似的,气定神闲得往房里走,开了茶几上的一瓶矿泉水喝。
陈星河看了他一阵,轻飘飘得从他旁边走过,眼睛淡淡瞟过他:“少喝点,难得抹了蜜,先让哥哥高兴高兴。”
“让你高兴,你又不尝。”江盛祠扫他一眼,拧着瓶盖,答得从善如流。
一贯得嘴欠。
陈星河:“……”
陈星河说不过他,索性懒得理他,走回房间。
他头顶还有一根呆毛竖着,这幅样子就像一只炸毛的小猫,江盛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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