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搭着江盛祠,抬起脚踝揉了揉:“估计明天要肿了。”
江盛祠半抱着他,也伸手摸了摸他脚踝。
是有点肿,估计明天会更肿。
江盛祠替他揉了揉红肿的脚踝,关心则乱,这时他才发现陈星河没穿衣服,手掌下的触感也是湿湿滑滑的。
痛感消散,陈星河半靠在江盛祠怀里,才意识到自己打湿了他T恤。
背后宽大熨烫的手掌贴在他肌肤上。
卫生间还飘着淡淡的雾气,扑在他们身上。
陈星河不由咽了咽口水。
气氛莫名凝固了半晌。
“能走吗?”江盛祠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我带你出去。”
“……嗯。”陈星河低低应一声,莫名感觉到了害臊,抽了挂在旁边的浴巾,围到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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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陈星河又做了一个梦。
这回他直接成了那部电影里的主角。
在江盛祠房间的沙发上,在学校宿舍的卫生间里,他跟江盛祠四目相对,噼里啪啦,干柴烈火。
梦里全是彼此的呼吸声。
他跟八百年没见过男人似的,死命对着江盛祠啃。吻技一流。
他现在没接过吻都已经有种他吻技十分牛逼的错觉了。
陈星河睁着惺忪的眼睛,回想着梦里的内容,一脸懵逼地坐在桌前。
江盛祠不知道去哪了,从他起床就没了踪影。
正当陈星河打算独自去食堂吃早饭时,宿舍门被人从外面打开,江盛祠带着些微凉意走了进来。
陈星河扭过头,下意识问:“你去哪了?”
就见江盛祠往他桌上放了份早餐,而后抬脚勾过椅子,把兜里的红药水拿出来。
“脚抬起来。”江盛祠说。
“……哦。”陈星河抬起脚,看着江盛祠那双骨节突出的漂亮手指握着他脚抬起来。
而后轻柔地摩挲了一下,抬眼看他:“痛吗?”
陈星河摇摇头。
其实昨晚江盛祠给他拿湿毛巾敷一会儿就好多了。
江盛祠拿起一旁的红药水,拧开,抬起他脚,认真得用棉签给他涂。
旁边的早餐还冒着热气。
陈星河就这么看着他。
江盛祠睫毛垂着,薄唇微抿,一贯疏离的脸上带着几分专注。
……
上课时间,陈星河趴在课桌上,又忍不住叹了口气。
旁边的男同学见状凑过来一点,八卦道:“你今天已经叹了第十八口气了,怎么了?
陈星河看着男生八卦的脸,忽地坐起来,与他挨近点:“哎,你青春期第一次那什么,梦里的人是谁?”
男生连问都没问那什么是哪什么,直接不假思索答道:“苍老师啊。”
陈星河沉默地看了他一会儿,说:“……我问你个问题啊。”
见他神色认真,男生也认真地点点头:“嗯,你问。”
“如果你的几次春/梦对象,都是同一个人。”陈星河说,“你觉得你对他是什么感情?”男生面露思忖,沉吟着道:“如果同一个人是指苍老师,那是单纯的仰慕。如果是现实中的朋友……”
男生坏坏一笑,眼睛瞥向陈星河:“那你对他绝对有非分之想。至于这个非分之想是身还是心嘛,只有你自己知道了。”
陈星河:“……”
“其实……”男生看他一会儿,又开了口,“你长这么帅,如果真对谁有什么想法,根本不用纠结,直接追就可以了。”
“……你不懂。”陈星河一脸深沉。
“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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