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映,着实会玩!
俊朗、俊逸、儒雅、俊秀、高大、纤瘦各类长相,应有尽有,胯间都兜着一大坨鼓鼓囊囊,没勃起便如此,完全勃硬定颇粗长壮观,比上回成色好多!
赵殊威眼略眯,一溜儿扫视过去,有那么几个颇敏感,低头挨个冷凛眼刀便俊脸潮红、腰肢有蛇扭之势,挨过调教?她不甚喜欢。
她有一堆不喜类项,太胖、太高、太黑等等,却硬是琢磨不出喜哪一挂?想起这茬,她就烦燥!连性事都不尽兴,站在江山最高处也是寂寥。
瞥了座下左相陈映一眼,也不知这人怎么做到文武兼修、日理万机,还勤欢欲事的?据说,陈府夫、侍成群,丞相大人夜夜御男无数。
“一日一夜也就十二时辰,陈相真把十二个时辰当二十个时辰用了。”赵殊摇头笑、却是真心赞叹。
陈映欠身,“别人无事发呆、懒觉、看闲书斗蛐蛐,臣见缝插针淫乐罢了。女人不赏玩男子、寻欢为乐,光辛苦营生,可惜春光呐,圣上。”
陈映适时规劝,老总管刘意恳切附和。
“秀男挑进宫就要雨露均沾,莫寒了人家的心,人也是母父生养。”无上皇赵艳叨叨一句仁慈话语后扶着宫侍先撤。
无上皇一走,赵殊起身,缓缓踱向大厅正中一溜儿漱漱发抖的秀男。
“都脱了吧。”陈映手一挥,淡淡说。
0005 5、赤裸秀选,小五先拔头筹(微H)
“都脱了吧。”陈映手一挥,淡淡说。
哪怕挨过调教的秀男,也没真正经人事,难免吃羞放不开,一个个羞极低头,使劲回想,秀园先生教的长指如何挑开绸带、拂下襟领;脱衣,唯发、头、眸光动得,上身须依然站如松,正中鸡儿,不晃、不抖,方为上品!
又都不敢看向皇上,便循先生所授淫巧,俊眸勾抬向屋角虚空,眼神羞赧中带盼,指头拂下本就轻飘飘、绸滑纱衣,脱得那叫风情万种!
一时间,殿内欲色四起。
一片簌簌声起响,地上摊着一堆堆华服纱衣,拢着一双双白皙脚踝!一整片乌泱泱的极富情欲暗示意味,令赵殊稍赏了片刻才顺着往上看修长腿间窝着一坨坨颜色深浅不一、都颇硕大软肉;
有身子尚青涩得紧,胸腹未完全往横壮里长,一截儿胸板青涩清瘦,像片风中稚叶,惹人怜爱、狂操肆虐;
有两个年纪大点,下颌线分明俊毅,身子长开、壮些,下腹可见两道斜往上飞人鱼线,六、八块并不贲张肌肉隐隐,鸡儿微勃斜挺,想来必颇持久、耐操;
稚、壮俊色,在眼前冲击交杂,甚有趣头!
缀在平袒胸乳的乳晕,有的粉如桃花瓣,有的深褐近黑,有的小巧不过食指腹、有的大如朵盛开腊梅,有人过份害羞微含起胸,可哪里遮得住?
一个个秀男唯青丝如瀑在后,身上一缕不着,赤裸裸供女帝赵殊看、挑……
男子鸡儿有两种,一曰血茎,即充血勃起方变粗长,一曰肉茎,平常与勃起时粗长无甚大差,只是不硬,胯间大肉条垂坠坠,这种最具观赏性,宫里传说,无上皇慈寿宫里,都是这种男子,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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