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个比上朝讨论军情要务还累,她直接走进净房,脱下亵裤,裤裆有干了的白痂、也有新溢出的沾滑湿液。
这干了的白痂,便是她旁观皇上秀选的产物,眼看几十个秀男在面前同时卖力用轻羽搔拂性器献媚求宠,怎能不湿?
还湿滑的粘液么,则是她回府路上,在马车里亵玩跟刘意要来的落选小家伙新添的。
那小家伙果然唇珠可口香甜,俊俏骄憨。
侍女小青在净房帘外,“大人,今儿个让哪个来侍浴?”
“阿竹吧。”浸泡温热水中,陈映慵懒说道。
热气氤氲中肌肤白中透红,几不见毛孔,同僚戏传陈相以男子精水美颜强身。
“大人最是疼宠阿竹了。”小青捂嘴偷笑。
陈映垂眸思量,是吗?家里夫侍一多,话事也多,“将大人带来的小家伙安排在月明轩,让阿梅先给他讲讲规矩。”
小青撅了撅嘴:“那个小家伙啊?嘿,他说他不要在相府,他说要回宫里去。”
陈映脸色微沉,“那就带到训戒房里睡小铁床。”
有好戏看了,小青眨了眨眼。
阿竹进来时全身不着一物,人如其名,身材修颀,又兼极白皙,衬得胯间耻毛特别乌黑,性器却是她最喜周正的干净浅肉色,勃起时龟头硕大嫩亮,柱身挺直如竹,绕匝缕缕蓬勃青筋,又雅又欲。
尽管已看惯,陈映还是眼露赏意,家里阿竹、阿菊皆属雅欲上品,可惜去年阿菊染疾没了,临去前握着陈映的手一句句【阿菊舍不得大人啊】,叫人伤心断肠。
阿竹没阿菊讨喜会来事,容颜俊雅极,气性太过隽淡清冷,常叫人想疼他嘛也不知怎么疼好。
四侍入府得早,她特许见她无需跪礼,阿梅阿兰执拗行礼,从前阿菊是蹦跳到她跟前,作揖后大着胆子拉起她的手讨喜喊大人,只有阿竹杵那浅笑,偏就如西窗前的竹儿,有意思得紧。
“大人又想起阿菊了?”阿竹站浴桶外,白皙修长有力手指按捏她肩颈,力道洽洽好,几个穴位按捏精准。
阿菊走后,最懂她的便是他了吧?但又如何,她一见他便总想起阿菊,那人走得真是值!他想;
“进来吧。”她说。关于【想到阿菊】,他总是能敏锐猜到。
他继续按捏几下、又从五斗屉里取了两条丝绢后才跨进来,跪着用丝绢边为她抹洗边低声问:“新来了个小家伙?直接当侍人?”
本来半眯着眼养神的她倏的抬眼射看他。
他垂首,颤言:“竹奴知错。”
她瞥向墙上贞操带。
他想说什么终究没说,起身跨出浴桶,取下贞操带,将性器放进钢笼中。——贞操笼不足拳头大小,阴茎软时放入,钢笼略有不足半个指盖盈余,稍一勃起,性器便被笼壁箍得生疼。
系紧皮革腰带,走回浴桶,他跪着双手奉上钥匙。
检查皮带、钢笼,她颇满意,指了指乳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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