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紫这话意即一起赏玩?陈映也不藏掖,让小青将小家伙带上来,其它闲杂人等退下,留阿兰、阿梅侍宴。
陆紫来了兴致,刚喝过醒酒酸梅汤,又满上桂花荔枝酒。
是【趴】小铁床、而非【睡】小铁床!因手脚都被细短脚链、手链系缚,手脚发麻,隔几息便挣扎扭蹭,身下偏铺着粗糙床板,随着挣扎,乳珠、胯间性器被糙粗床板再三磨蹭,痒苦不堪。
小家伙被带上来时,衣衫不整,透出奶白肌肤和深肉色私处,颊带潮红,小奶狗般圆眸湿漉漉,唇珠无辜微翘;
看了宴上众人一眼,似对那些小侍微不屑,迅速低下黑噜噜眸眼,长而翘眸睫映出灰色扇弧投影,双脚无措蹭着地板,没一会又抬眼觑看在马车上就已亵玩过他的陈映,耳根耳尖儿红了起来,怪惹人。
竟是头五官极精致小奶狗?小家伙当然不能入宫侍帝,皇上那脾气,赏玩不了这种,陆紫看陈映,“你府里都是雅致美色,小奶狗万般好,就是不解风情,不知被大人们怜宠的好,帮帮他上道?”
所谓的【帮帮他】,是帮他找到欲欢点,绽放淫荡本性。
陈映呷了口青梅酒,相府自然家风颂雅,早先纳的夫侍,确实都偏雅逸一脉,不若经商的陆府海纳百川,百样小侍都有,她确实有意网罗些不一样的。
小家伙在马车上被她亵玩过竟还说要回宫?她:“那就帮帮他。”
比小家伙高些的阿梅走过去,三两下将小家伙剥了个精光,肌肤奶白细滑,一直注重保养的阿梅都自叹不如,不愧秀男出身。
全身奶白、唯乳首艳粉,胯间垂坠的竟似那种平常与勃起时粗长无甚大差、极具观赏性的肉茎!
耻毛不算密杂,粗、圆阳物由下腹垂坠下来!宏伟、淫荡!
小奶狗有粗圆大家伙!真真割裂!
陆紫:“陈相眼毒!京城各色趣致绝色男侍皆被网罗尽。”
陈映浅笑与陆紫碰了一杯,治国、淫天下便是她的胸襟、情怀。
双手被阿梅拽住,一动不能动,气、又羞!不敢朝陈映发作,狠瞪陆紫!露出两个俊憨尖虎牙!
阿兰拿出缚绳,将小家伙两臂屈肘缚于头顶,绳索穿过他胯下,分出两股、刚刚好蹭磨过他两个大阴囊,有些儿酸软、又不致于过份虐痛。
又有三根细细绳索分别压着他乳晕上缘、下缘、乳头尖缚向身后,他一扭动,绳索便挤弄、磨蹭他乳首、乳晕!早前在铁床上便被折腾过一番的敏感粉艳乳首瞬间如石子挺立。
秀选时被迫当众用羽毛撩拨自己性器,因混藏众人中,羞耻心远没此刻澎湃!其它人皆衣衫齐整,独他一个全身精赤……
被相府侍人这般折腾,小家伙羞、忿地使劲挣扎!“放开!你们、强夺豪取!”
陈映笑而不答。
陆紫走近他,却不是轻薄欣赏他身子,上、下看赏一番,又走回来,“阿兰绑缚术越来越精妙了。”
全身只披着几根压缚过秘密敏感处的绳索,比全身赤裸更羞耻!他恨不得有个坑儿能钻进去。湿漉漉小狗眼瞪着阿兰,阿兰掏出个口球朝他晃了晃:再瞪?嘴也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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