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
像一头猎豹,像要把他吞了!拆骨入腹!
强劲绞缩和精准小幅卡着冠沟的操磨,泛起排山倒海高潮快感!他重喘轻吟如呜咽,“呃、呜呜呃啊、大人……”
眼角、沿着颈侧一片潮红,全身灼烫似火,潮热的汗沿着他雅欲鬓角往下淌,渍湿柔顺乌黑青丝;
酒劲上来,她也浑身发烫,两付灼热性器,相嵌交媾,连淫水都烫人似,两人激爽地哆嗦!
“大人在作甚?大人花穴将阿竹阴茎完全侵吞掉!紧紧、深深罩裹!大人正疾、重上下猛操阿竹,将阿竹操哭操晕!”她不时也会说些荤话。
腰臀抬起、花穴口退出至他半个大龟头处,又重重操磨强罩到底!耳可见臀部猛作【啪啪】作响!
操过盛家兄弟两回的她,穴里敏感极,无边高潮欢愉绽漾!她起伏越来越疾烈!两指狠狠夹弄、扯捻他乳珠!
修长手指按住她捏扯他乳头的手,一汪俊雅又已沾上情欲水眸可怜看着身上的她,“大、大人!轻……”
他想恳求她轻点,狂乱的操弄太激爽!他像要被一波波快感高潮撕碎掉;什么也说不出,只能轻呼他的大人,咬着唇泄出崩溃般哀吟,又可怜又淫荡!
他今天真烫、真淫,雅眸潭面水位真高,盈盈水波滟涟……
“嗯?”她知道他的意思,他要慢点、要更缠绵些,她却偏不遂他!这已勃硬如石子的嫩艳乳珠,就该被狠狠捏弄,轻不得!
她更用力刮挠他乳珠尖、捏着小乳头往上扯,嫣红乳晕被扯得像个倒扣漏!
他淫怜挺起乳胸,眉间虐痛紧蹙,咬着唇皮碎吟,“呀、呃!”
雅隽脸欲色浓烈如菲,她偏还有能耐、有情致边操弄,边腾出手指抚平他眉间蹙纹!“雅竹儿,莫皱眉!”
他含着哭腔应:“嗯、大人!”——谁说她狠心,绝情,她多情、温柔得紧呐!
她花穴却操弄得狠烈极!灼烫柱身盘扎青筋被她磨得突来鼓去的移走,摩擦着穴壁,妻侍俩都高潮迭起!
眉间那只手转向他身下,揉弄他大囊袋和会阴软肉,将他下身所有敏感地带全占擭在手,花穴陡的用力紧缩!
他呀的淫叫起来,在她身下扭动如蛇,淫呼:“大人呀……”
“在,雅竹儿。”
他完全丢了、丢了自己、丢了魂,如数全丢给了她,随她侵占……
她一腔子恼火便也熄了。
轻抚他潮红欲菲俊脸,“你倒是要甚?说!这世上没大人办不到的事。”哪怕他说要被扶为侧夫,也不是难事!
要甚?那说不出口的妄念,要多一些、再多一些、要夜夜、要生生世世!
她在他身上缓缓起伏操动。
他吱嚅:“从前,妻主三日来一回”。
她醉笑,“往后,便也三日来一回。”说得甚轻巧、还有些儿轻佻,全不将他的嚅诉当一回事。
心中一叹,他不再言语,闷闷看向床尾的大布囊。
别人争到死的名衔,对他来说不值一提,无所谓夫或侍,哪怕当个小侍小厮,只要她总来看他、他是最亲最特殊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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