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到,阿竹看得两眼发光、手紧抓衣袍前襟,口水嘀哒渍湿下巴再拉成涎丝垂下来,呜呜,太得劲了。
他躲在窗后鬼鬼崇崇透过一丝小缝隙,一眨不眨窥看:
今晚,那妻主兴致颇好,将油灯挑得大亮——她几乎夜夜兴致颇好——夫仰躺,侍半靠床板,夫侍皆颇高大糙壮,深色乳头已微靡肿,估计被捏捻的;
夫侍阴茎都极粗长,粗黑如驴根,青筋盘扎突突鼓暴,油灯光下泛着湿亮,显然都已被操弄过一回。
妻主脸如满月,显着上脸的精明干炼,腿、臂健实有力,能将天下男子操于胯下的强悍驾势;
只见她健实大腿轻跨,随风飘过来一声暧昧好听的卟嗤——那是花穴里淫水被大长阴茎挤得满溢出来还是穴壁与肉柱摩擦的声音?
甫将阴茎全根套占,妻主即双手抓着床头板,像骑马般上下疾速起伏、驰骋,圆润肉臀轻快抬起、墩实砸下;
女人嘴里也发出像驾驭战马似的“嗬嗬嗬”重喘!让这场欢合听起来更充满原始兽能;阿竹浑身燥热、阴茎粗胀昂勃!
看得心痒身燥,他手伸进亵裤,撸摸自己昂扬阴茎,咬唇强忍想淫喘出声儿。
受用过大人花式操弄的鸡儿很难自己撸射,它像被大人下了蛊、施了封印,它只属于大人!
他躺在床上,淫荡扭动,“大人……”
一手捏撸鸡儿,一手轻抚自己的脸,大人喜欢捏抚他的脸喊他雅竹儿,指腹抚过他唇瓣,说他唇形好看极了,小棱角梢像竹叶尖儿;那是从前,如今她更喜欢小奶狗小年的唇珠吧?
大人将他推倒,压上来、操弄他、操到他射、尿……
住下来后,卧蚕下眼袋青黑,他被隔壁夜夜狂烈交合、被自己激烈春情、思念苦楚折磨得就没睡过一个好觉!
这悲催事儿,不止发生在夜间;玉莲庄镇人特别热衷花式野合似,随时随地展示妻夫侍间赤裸裸恩爱。
山间、田头、老树下、水潭边、屋厝角,他们无处不野合,且极激烈,比他隔壁农户人家有过而无不及!
昨日他刚在晒药场棚子下见一女二男野合,今日在水潭边洗老竹席又见一男一女白日宣淫:
女人岔开腿圈抱男子,花穴阴茎紧紧绞合,山风悠悠天为盖、地作席,阿竹真被羡着了,痴痴喃喃:大人……
这一对刚撤场,山潭边又冒出两女一男:一女的操弄男的阴茎、另一女的坐男脸上,男的舔得不好,另一女的便缩阴操绞得他两手扑腾……
俩女实在欺男太甚,阿竹顶着胯间大帐蓬看得口水肆流,一身欲热思念妻主大人!连凉席顺流飘走也不知;最后提着空水桶怏怏而回,丢了这老竹凉席,今晚可怎么睡得着,隔壁又浪叫吵得慌……
好在老掌柜见他拿着凉席出去空手而回,送了床上好的玉席与他。
他这刚离府的孤苦侍子,日、夜总被周遭这些激烈欲欢苦虐,阴茎看完一出刚软下来,又一出跑来撩硬他;
自撸又不易渲泄,偶尔小射也不满足,只添空虚……
他哀苦的抱头轻撞村口老树:老树老树,阿竹好苦,他们为甚不回家交合去?
除了这无法言说之苦,玉莲庄镇简直如同天堂:
劳作也不粗重,不过是分捡药材、记账算账,时常能拾掇些药材煎煮成汤熏疗伤腿,老掌柜很是照顾他,上哪能寻到这么好的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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