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上酒渐热,俊容蒙上真正醺绯,她揽过他,“不胜酒力?”
他摇头,“千杯不醉。”
唔,有意思!她亲自度喂他桂花酿,“借酒浇愁、也是人生一乐。”
他本以为她会说,借酒浇愁、伤身?
陆紫一笑。
可是、她尚未许他身份呢?慵懒迷醉笑语:“盛颜为大人舞一曲?”自下向上抬眼,风情何止万种,嫣红泪痣和着眸光流转,无需言语,情思皆透达。
“好!”她撩过他下巴、亲向他淡色薄唇,相府成人间妖洞了。
风情千万的人竟羞得连颈脖都一片绯红,唔,风流桃花是皮,纯贞在骨!
她没放开他,继续加深这个吻,温柔含吮他每片唇瓣,桂花酿香甜在唇舌间弥漫。
“唔,”嗔软少年,将脑袋搭在她肩上,“盛颜盼了三年……”
“知道……”,她再次堵住他的唇,放开时轻抚她被吮红唇峰,“去吧,大人的松柏延年,齐了,赐名清延,适时知人间无味是清欢……”
也只有她陈梓佩,敢为盛亲王最疼的四嫡子改名!
“谢妻主大人。”这回他才起身缓缓下跪行礼,心略不甘不足,他本以为,以他俊颜、风情,兼家世侧夫长兄加持,至少能劳个小夫……
她受了礼,抬起他的脸,“府上酒甚多,随你喝,园子甚大,任你起舞弄影。”
他眼角勾弯如弦月,不甘不足全化成浓浓媚笑,“清延,要这琅月轩。”
当初这琅月轩确实为顾良而建,本叫良月轩、良欢阁,后来顾良闹绝食拒婚她便将名改了!成亲后她从没进过主院,不去哪个侍人院里时,基本就在这待客、设宴。
“大人有一曲时间可考虑,阿延住哪。”他倦眼轻抬,骄纵看她,起身解开长袍、甩掉!
里面竟是一袭广袖、宽摆束腰透明红纱!洽到好处烘衬他纤瘦腰身、纤直长腿,朦胧红纱若隐若现胸前两点嫩红,腰胯却系着一乌绸锻,生生遮住关键!
红纱艳美,绝非一般人能驾驭,他偏俊美妖狂压过那身红纱……
“啧啧,当真盛世美颜,”陆紫慨叹,“又是盛亲王嫡子,直接给个小夫吧?梓佩?”
她摇头,“你不明白。”一直想扶雅竹儿为小夫,名正言顺不侍宴,再扶为侧夫,让他那颗总消极悲切的心安下来。
青松摸出长笛,吹起苏武牧羊。
和着悠扬笛韵,盛颜广袖轻挥,一足尖撑起、一足抬至头顶、转身扯开胯间乌绸缎旋舞!煞时、花厅中只见红纱飘漫、乌绸舒卷……
每一停顿,乌绸偏总落在胯间,稳准遮住那话儿;
每一停顿,盈盈眸光总停在妻主大人脸上,比红纱还红的泪痣招摇若——洞房大红烛。
取下墙上佩剑,她陪他舞了一曲,舒展浅灰宽袍、红纱,如晨间云丝朝霞追逐缠绕。
盛涵青松对视,有欢喜,也有些儿酸,就知道,老四能抓住大人的心。
阿梅看向窗外,小白垂头看酒盅,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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