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偷偷怀了个娃娃,“娃,娃……”
一条软鞭从天而降,卷住他背后竹蒌,拉阻住他!
几声急乱脚步声,他被人提起来,揽进温暖臂怀,熟悉馨香砸进他鼻息!
她?!
又是她救他!
她听见他喊娃娃了?这下她知道了?他“哞嘛哇”放声大哭……
“不哭,”从前甚悲切都能强忍的人,怎突然这生?她拍着哭得打嗝、干呕薄背,“雅竹,莫哭,大人在。”
待怀里人哭累了,她才将人推出来;
吸着鼻子瘪着嘴看她,双手使劲揪扯长袄襟子,像等待判刑的可怜虫,她轻刮他鼻梁,“这么大的人哭得哇哇叫?傻竹儿背这碍事竹蒌干嘛,往后不许了。难怪大人眼角总跳,好在赶到了。”
那是你娃娃喊你来救它呢,哼,阿竹腹诽,使劲忍住干呕。
她揽着他到山道边坐下,帮他将小竹蒌拿下、拍掉腿上的泥土杂草。
哇哇叫?怔懵间没意识妻主大人竟为他做这些事儿?他陷在她没发现他怀娃娃惊喜中。
他倔倔扭过身子,“你又来作甚,你、再来,我便离开这里。我讨厌、讨厌妻主大人。”很快要显怀了,不能让她见着!
她眨了眨眼,讨厌妻主大人?这话真有意思。但她没时间逗、罚他,看着他侧颜,怎生瘦得落形了?脸颊都陷进去、肩背骨突削。
她揽着他瘦削肩背,将他脑袋按在她肩颈窝,两人安静看着青苍远山;
他还想耍别扭,耍不出来。
早前,相府湖边、潇湘馆院子石阶上也总这般挨着,看星、赏月,她给他讲典故、讲鬼事故,讲“前世旧童子,今生我竹侍”。逗得他嗤嗤笑……
后来,府里侍子越来越多,她过来便只赐欢,甚少聊说,他惹她不高兴,她便训罚他;
他一次都没去找陈婆婆登记训罚,他不要被扶为小夫、训罚纪录添荣光的虚华,他只想她对他最特殊、再特殊些;阿菊总笑他傻,说他有一天会后悔,希望到时不会来不及。
她熟悉好闻馨香气息令他莫名安心、舒服,想起从前种种亲密、种种被疼爱,那处便蠢蠢勃动起来。
孕中欲重,他既受用又难受的趴在她肩上,贪婪、用力闻嗅她熟悉体香,像吸她阳气。
她笑,“雅竹儿,怎的了?”
让我闻闻、好难受,他使劲蹭嗅她。
她揉揉他头顶发髻,牵起他的手,十指叉握。
……,长时间不言、不语,只有手心紧贴手心。
抬头,迎上她温柔得能滴出水的眸光,他心里悸颤,她凑过来亲吮他形状极好看薄唇,“啧啵”轻吮即停、抬起、稍顿、又俯下轻努唇瓣亲吮、一下、一下、没完没了……
思念里、梦里那熟悉香软唇瓣总于来亲他了!酥酥麻麻,那处更勃动;他乱嘈嘈的想,快显怀了,得离开这了,可上哪找这么好的掌柜?这么好的地儿?四邻街坊对他极好,除了邻居总彻夜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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