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酱色柱身上,很搭,如一幅小品画;花枝摇摇晃晃,浅淡青涩花香飘肆。
他勾起上身看,抿了抿嘴,看不出甚心思。
射意爽意被堵住,他难受挺胯颤动,震颤落几片浅粉花瓣,落在他茂密、乌黑耻毛、玉白腿根间,颜色深深浅浅,隐隐晦晦、皆是淫美……
她摇头轻叹,“花侧父后的阴茎真是最美花瓶。”
提起书案上墨笔,她廖廖几笔描画这勃起昂扬极粗长阴茎、马眼处插着朵盛放绣球花儿、几片花瓣掉在他乌黑耻毛中……
他瞄了眼,笑、羞,拿过她手中笔,在某几处添上彰显动感曲线、立体淡色阴影,画面瞬间活起来,花瓣如欲飘飞、阴茎青筋拉扎、狂野逼真如透纸背……
唔,探花郎不愧探花郎,她浅笑颔首。
他也轻笑。
气氛真如醉肤肤那晚,不过以画替代小曲儿,也甚好,她想、是不是拔起花杆、吃了他?却倏的转头看他,“她为甚三番几次害你?”
他一怔,却不似全无预料;遂对她挤出俊雅极浅笑,“皇上明天带我去找她,当面说个清楚。”
答非所问、提条件?还用美色诱她?
她继续赏玩他阴茎花瓶绣球花儿,听他压抑又淫荡轻喘,没答应、也没否了,他也没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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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赵殊真的带花煜到漱泉宫。
花煜在后,前头赵殊威严凛凛;长廊下和两位皇姨一道浇花、赏花的赵艳,眸眼半眯,精光烁烁。
身边小侍儿扶着她,她抬手,真没眼见,扶甚扶,她不过才五十有五,大景朝女人长寿,平均寿龄九十出,无绝不绝经烦恼,八十岁还能行房。
“皇上可来看孤了……”有些儿干哑嗓音听着极不舒服。
花煜打了个颤。
各自行过礼后,祖孙俩本应热呼叙旧,只是这祖孙俩实在没甚可叙,众多孙女中,赵艳最不喜自把自为的赵殊,登基后更无孙女敬皇祖的【可爱】,完全无法把势插手!
“还没将这不祥人送回冷宫?”赵艳翻了下白眼,就这当儿,花煜疾速欺上前,将手中匕首捅入她侧腹、顺手将她从长廊上推了下去!
太骤然!谁也没反应过来!都眼睁睁看着无上皇咕噜噜翻下台阶,侧腹插着的便是昨晚赵殊削绣球花杆的匕首!
两位皇姨急急跑下去扶赵艳,“太医!宣太医!”
几个年轻貌美小侍跑出来,抱着脑袋尖声乱叫,“不得了啊!杀人啦!”
皇姨们一愣,也大声喊叫起来:“杀人啦!花侍郎刺杀无上皇啊!还不抓他处死!”
花煜缓缓跪下,“臣认罪、臣听任圣上发落!”
喊【押下去】前,赵殊沉沉看他,他淡淡回视,言外意味纷杂,但似都明白:
掳我出冷宫,不管心存纯粹觊觎、侵占、布局,亦或真有欢喜,我刺杀你皇祖母,还有路走吗?没路了吧?真欢喜或只强占又如何?我是先帝侧父后,我也不会以色媚帝、不若平常卑男顺从、起杀心,没甚可取,不喜了吧?就这样,也好……
且,这不也是你要的么?
不枉也动过心,便借你一把刀吧。断绝得更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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