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轻颤,唇线抿紧,眉头紧蹙。
用力扯动手腕,绳结纹丝不动,反而使缚绳吃肉更深,手腕皮肉锐刺的疼!
额头冷汗轻溢,风吹起他鬓边发丝,些微凌乱地狼狈,多了丝颓俊。
“劝沈相别扯,越扯缚绳吃肉越深,大景朝,本王绑缚术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许久没玩,但愿不生疏,”她看赏着悠淡说道。
“荣幸。”他也淡淡的说,尾调微颤,这种不伤及筋骨的锐疼、性器上的酸重虐痛极令人抓狂,就像被人拈起一点点皮肉狠狠掐辗,他宁愿挨重打四十大板。
她那只作乱的手,依然在他性器附近人鱼线、耻毛间若有若无游抚,撩起清晰欢痒和膨勃欲望,随着阴茎膨胀和虐痛持续剧烈,他开始呼喘:“嗬、呼……”
“这么快就不行了?”她抬眼看他。
“继续!”——大景朝的男人他不知道,大林国的男人,听不得【不行】俩字!
他内敛清淡,却也狷狂!看她眸眼里有不浅深情,他当这是陪她玩的戏码。
“沈相又犯错了。”她拉起压着他大阴囊的缚绳、两指倏地松开,缚绳往下弹……
“啊!嘶……”他咬牙垂头,手腕扯动,又被缚绳绞得腕肉生疼!
指尖轻抚他臂弯处被自重拉出漂亮肌肉曲线,他痒得悸颤,眼睁睁看她捏开一竹夹、扣夹他臂肌上,他一声倒吸气的“嘶、别……”
“沈相又犯错了。”她摇头,“孺子不可教,上鞭罚吧!”从箱子里找出条蛇尾长鞭和个黑色小玩意,鞭尾比寻常鞭子多了条黑色小羽尾,看起来颇邪恶?
她的鞭功、他是知晓的,脸色白了白,今儿玩得有点大?
她闭眼,手摸向他头顶、滑过脸、颈脖、两手、躯干、腿,似在仗量,他眼底幽沉,舔了舔发干的唇。
睁开眼,看着他,她缓缓后退至十米远,抖开那黑色小玩意儿,竟是一个眼罩,单手戴好,原地左右胡乱踱了几步,转身面向他。
“沈淳,鞭打手臂、大腿外侧,痛疼、伤害最小,我蒙着眼,你出声提醒方位。刚才在你身上仗量过,应不致出错,不过,保不定也会失手,打向胯间正中……”她边说边甩着鞭子玩。
他咳了一声,嗓子眼干紧。
手扬,鞭挥,却是直冲他大腿内侧,脆而亮鞭响后、紧接他一声惨呼和淫喘!
惨呼是因蛇鞭尾在他大腿内侧留下一道嫣艳红痕,血珠毫不吝啬地渗了出来!
淫喘则是毛绒绒黑色小羽尾轻扫过他大阴囊……
第二鞭、第三鞭、嫣艳鞭痕呈漂亮飞翅样在他胸肌下缘绽开,黑色小羽尾扫过他乳蕾!
“啊哈”,他扭动,有那么点淫味了;
也不知是鞭打的兴奋还是羽尾的撩拂,阴茎激烈膨勃!被紧箍虐痛再次袭来,他“啊哈”几声痛呼后再次咬牙垂头!
“啾啾”两声破空而至的鞭声、嫣艳翅形鞭痕漂亮落在他颈侧,黑色小羽尾轻盈扫过他敏感耳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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