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受用过瘾,冰块又捂过来!
“不、不要、要温热……”他急急哀求,像最淫荡的侍子,哪有端庄正夫样;
“妻主这有一处更温热、更紧致的裹弄,”她在他耳边吹着热息低语,“可要?”
“要……”,他更迷蒙看她,哪怕她说的那是悬崖深渊,他也要随她奔赴!
“求!”她轻斥,声音哑柔充满撩诱,像渊底盛开曼陀罗。
“求、赐欢,夫、奴、求赐欢、要、要操弄、操坏掉它、操烂它……”他软软喃喃,摇头摆尾淫荡得紧,这些淫语必是从王飞飞刘照那学来的。
在顾家也算一帆风顺、心高气傲拒婚,名器荒废多年,最后还不是她的?!
她拎起他硬如肉棍阴茎,拿起纱绢抹净,大龟头被折腾得异常敏感,抹一下,他大腿根颤一下;抹净后,她湿润花穴毫不客气侵吞到底!
“啊!哈!”他又剧烈颤跳,嗬嗬直喘,紧致、湿滑、脉动蠕搐花穴令他整根敏感鸡儿如置天堂!他几乎立马想泄!
“大人,”这太陌生、太过舒,他慌张握紧她的手,讨要些抚慰。
她反手握住他,“放松!莫怕!妻主会让你舒欢!前戏这般多,处子膜定剥落顺畅,绝无落一滴血。”
他看她,瘪丑瘪丑吸了吸鼻子,“谢、谢妻主大人……”
疾速起伏,掠夺勾弯大龟头蹭磨穴壁里每一寸,尤其前壁那处敏感点!这勾翘如船头大龟头刮挠起来确实舒爽!
有一瞬,她竟遗憾晾他太久,应早些吃他的!
疾烈操磨中,花穴迎来一波高潮快感,淫汁潺潺,她发泄满腔欲欢,捻弄他被冰块蜡汁折腾得异常敏感乳蕾,他呀呀淫叫,蛇般扭动;
乳蕾夹杂大龟头高潮快感,他极快泄了!
她看着他轻笑,缩阴刺激那射后一阵一阵鼓突大龟头,他腿根颤跳,可怜求饶:“大人、不、要、夹、过激……”。
这名器,在花穴缩绞中,瞬间再度勃硬!
陈映眸眼暴亮!将他就着被操套姿势提起来,按在床榻靠板上,腰臀耸动疯狂起伏!穴壁和阴茎疾烈摩擦!
“啊、哈、慢点!呜……”听起来真惨极!
俊秀眸眼完全失神,眼角菲艳,淫秀极,她将他的淫喘、哭吟、哀嚎全堵在他唇腔喉底,顺道掠夺起他唇舌,吮堵得他近乎窒息,阴茎又勃胀一圈!
他咽呜得更惨,无法言说大龟头被操磨得如灼烧!快感令他像只台风巨浪中的凄哀小舟,根本不是越船……
人家亡国都没他咽哭得这么惨!
他又泄了一回,她退出来,揭起他龟头上顺利剥落的处子膜,果然一滴血也无,一点点痂痕也不会落下!
他呆呆看着,本来、八年前就该破在她手里的,他硬是浪费了这么多年;
双手接过那片膜,他又呜呜呜哭了起来,“大、大人……”
“嗯,”她将膜随意放在床头柜上,她并不看重这片膜,真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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