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映点头垂眸。
陆紫环握林中半勃阴茎,缓缓撸动,以性器酥欢为他消减些疼痛,林中不再哭唧,却嘤哼着“要……”
“且先这般受用,”现在哪能交欢,真是胡闹!
陆紫老道地边撸弄他柱身,指腹边顺抚按压他鼓突青筋,往上撸时,中指腹在他大龟头圈抚画圈圈,拇指旋磨他翕张马眼口……
“哈、舒爽、啊、又痛了!”林中淫喘浪叫、一会喊爽、一会喊疼;阴茎舒欢和腹肚剧痛交织,又爽又痛,此等酸爽,他永世难忘。
——瓜熟袋开属实痛极,不逊女人生产。
孕育下一代的艰辛让围赏者渐有不一样的动容。
病骄楚如善感了些,“哎,将来可要知他爹爹艰辛才好。”
林湘冷嗤。
“怎的,难道生产不神圣辛苦?”楚如抬眼瞥她。
“生产神圣,你们男尊国就别说甚产房晦气、月子晦气、月事晦气!经血、产血有何晦气?!比精液不知崇高多少?!说甚一滴精血如何金贵,女人经血才金贵,你娘亲若无行经,如何生得下你?
生产神圣,又为甚低视生育的女人?你等何时真正认为生产神圣?子宫崇高?”林湘面无表情回视楚如,“如今生产落在你男子身上了,会说生产神圣!?要知爹爹艰辛?痛不在你身,不知死字、痛字何感!”
楚如:……
沈淳摸了摸鼻子,顾良垂眸。
萧婉儿等不言语。
良久,楚如抬眼看陈映,陈映摊手:资政林大人就是这般尖厉。
楚如是亡国废相,陈王也还没予其任何名份,林湘才敢公然发难;冷静下来,林湘还是对陈王躬身行礼,陈映摆手示意,无防。后宫如衣衫,重臣如手足。
林中一声惨叫将大家注意力引了过去,他“嗬嗬嗬”凄厉哀喘!——覆满他整个肚腹高高隆起的孕袋已崩裂开一条细痕!
陆紫也是第一回陪产,不再撸弄他阴茎,怔然看着他崩裂开的硕大孕袋。
“别停!妻主、求撸……”他双手凌空乱抓,哀求陆紫继续撸弄,极贪恋些微撸动欲欢消减、分散孕袋生生裂开的剧痛!眼泪横飞、哀嚎不止、惨不忍睹;
陆紫遂他,一手继续撸弄他疼得萎软下来的阴茎,一手轻揉他两个大阴囊,尾指抚弄他会阴软肉,给他各式欲欢酥爽。
这点点舒爽实在敌不过皮肉生生裂开的痛!
尾椎如骨裂似酸痛,又渐绵延至全身,仿佛每道骨缝都被什么生生撑开!“啊!我、不、生了,”他嘴吧大张,双眼圆瞠、布满血丝!实在不怎么英俊了,相比纱帐外几个潇洒自如的男子,狼狈得让人心疼;
孕袋越繃越紧!裂痕缓缓扩大……
陆紫紧张得越撸越快,林中【嗬嗬】剧喘,大腿根疾颤,脑中激爽白光绽闪——
——他、射了,陆紫满手浊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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